半年,半年,莫不是我铺子跟她有什么关系不成?”
张掌柜皱着眉头,越想越是,说话间都有些慌张,
他原本还想把那人接回宅子,若是真跟她有关系
对于张掌柜的疑问,叶樱不置可否,只似乎是喃喃自语道:
“我不止看出你在外养了外室,还看出你近来正准备把这外室带回家中,
不过你那外室是个有野心的,竟是不愿意做小,非强逼着你休弃你那发妻,扶她为正,
你一开始顾忌名声不愿意,但是扛不住她娇声祈求,所以近来正在准备,可对?
你嫌弃你那发妻不若外面的女人好看娇弱,心中早就断了与她的情分,
所以近来,你们二人感情也是愈发冷淡,
甚至至少有几月未曾同房共处过了”
此话问出,张掌柜面上有些尴尬,又有些惊骇,不明白叶樱是怎么知道的。
“印堂发黑,双眉下垂,多灾多难,霉运紧随。
鼻梁下陷,准头没肉,中年穷困,三餐清贫。
你本不是富贵命,若不是你夫人命格旺你,
你现在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蹲着吃糠咽菜呢,
如今你嫌她丑胖,冷落于她,她对你亦心灰意冷,感情也在消散,
既是感情没了,她的福气命格自然也不会再向着你。
更何况,你当你背后做出的那些腌臜事,你夫人真是一无所知不成?
只是她顾念着与你的感情,只当不知,等你回头罢了”
叶樱低头把玩着假铜币,讽刺一笑:
“不过有一点她还真是不知,不知她同甘共苦多年的枕边人,
为了顾念自己的名声,竟然准备对她下手,
还是以一种对女人来说最恶毒的法子,呵呵”
叶樱说完这句话,微微抬眼看着他的眼睛,笑眯眯得说道,
只是那笑意不但没有入的眼睛,反而衬得她表情显得更为凉薄,
让不自觉与他对视的张掌柜心中都是一凉,整个人仿佛被一桶冷水自头顶浇下。
“好在,你心中尚且还存有一丝良心未泯,
犹豫许久,最终还是没有下手,
不然,你这一单,我今日也不会接了。”
叶樱把手中捻着的假铜币丢在桌上,
铜币碰撞间产生的清脆声音,把惊骇发呆中的张掌柜的神智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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