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水,汇集一处,竟然是往先知台上流。
可,先知台在卜阵上面啊。
流麟揉了揉眼睛,“老大,我世界观受到了冲击,他们是不是没把牛顿放在眼里?这水能往上流的?”
景郁瞅他一眼,“眼睛要是没用就挖出来给有需要的人,看不到那头有个风口在吸吗?”
流麟舒了口气,“吓我一跳,我世界观又恢复正常了。”
景郁不耐烦地一巴掌推开他,看那水全部被吸到先知台上。
然后,先知台响了一下,上面的石头人往后翻倒,露出下面的平台。
而平台上,有一个凹下去的圆圈。
看形状,景郁本能的摸向金铃。
尧沧也看向她,“丫头,来,把金铃放在上面。”
景郁走过去,取下金铃,往那凹槽里一摁。
所有人目不转睛地看着那金铃,可是……
等了好一会,什么也没发生。
没有声音,没有动静,什么神奇的事情也没有。
又等了一会,仍旧没动静。
尧沧大概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试探着拿开金铃,晃了晃,也没有任何声音。
“什么情况?这仪器不会是个半成品吧?”流麟道。
景郁接过尧沧递过来的金铃,往手上戴,“谁知道呢,都多少年了……”
“叮……”
一声清脆的铃铛响自景郁手腕间传出。
所有人的视线又看向景郁。
景郁眨了眨眼睛,晃了晃手腕。
“叮……”
又是一声脆响。
她皱了皱眉,摘下金铃递给流麟,“你晃一下。”
流麟听话得很,攥着金铃猛晃,人都快晃晕了,金铃毫无动静。
景郁拿过来,轻轻一摇,又是叮的一声。
声音清脆好听,如天外之乐。
流麟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这年头,连铃铛都搞歧视!”
而与此同时,远远地一声好听的凤鸣之音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青凰啼鸣,千年难遇。遇之万幸,可心想事成。
尧沧满意的点头,“果然是这样,金铃煞气若清,便由其主随心所欲使用。”
他盯着卜阵中复杂的文字看了会,道:“肃清河山以除煞气,煞气消而青凰现。然青凰年幼,需以至纯之心为媒介,方使青凰临世。”
尧沧道:“这跟南疆古书上说的是一样的,只是我一直没想明白,这至纯媒介是什么,没想到你们竟然做到了。”
他看向景郁,“你们做了什么?”
景郁一脸懵,“什么也没做啊?”
尧沧摇头,“不可能,昨夜青凰临世,一定是它感应到了什么。这至纯之心就是在昨夜突然出现的。”
景郁眨了眨眼睛,她昨夜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疯了一夜。
她怎么会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
“这真是个严肃的问题。”她作认真思考人生模样,“昨夜,我很早就睡下了。”
南陨城微微弯唇,配合道:“是,昨晚我与小七很早便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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