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彻底报废。
这就是他的亲叔,呵,他曾天真以为的一家人。
“祁蔚。”司徒姬看着祁蔚的面色有些害怕,奈何伸出的双手还没触到就被祁蔚给避开了。
只能快速跑到灶台旁放下背篓,露着憨笑。
嘴角扬出弧度的那种。
毕竟有五只小兔子呢,她就不信这么多的兔子都是公的或是母的。
大姚别的不说,有的是草,只要有公有母,她就不信过不出小兔子。
兔生兔,出栏又快……
司徒姬想的超美,现实往往不尽人意。把背篓表面的野菜往旁一扒,才发现兔子软绵绵的窝在中间。
“不会是死了吧?”司徒姬怀着悲痛的心情拿出兔子,还好,还有口气。
她覆的野菜不多,即便有些闷热,却也不至于死亡。
只是当她抓起第三只、第四只时就没那么好的面色。
果然,五只死了三。
损失大半,可谓惨重。
“呜呜呜,祁蔚,我是不是很笨?”
凑上前来的祁蔚不可否认地点了下头,这种小东西要是放在之前,他看都不带看的。
“呜呜呜,我就知道。”
祁蔚皱眉,望着越发矫情的司徒姬不得不转移话题道“我饿了。”
“饿了?”
“嗯。”
“行吧,那我来做饭。”司徒姬将活着的兔子放在一旁圈好,这才走到灶台旁。
才挨上便就缩回了手,掀开锅盖一看,里面竟躺了两个野菜馍馍。甚至还有小盘鸡块。
“这是你做的?”
“嗯,不过白面是从你房间拿的。”
“哪里来的野菜?”
“张大娘送的。”祁蔚指着院门“同大爷一道,还助姚屠户一起修了院门。”
司徒姬顺着祁蔚的手势看去,又好奇地瞥了眼左侧厢房,见门同样被修好了。
“有这样的邻居真不错,只是姚屠户?”
哪说不是呢?至于姚大力,恐怕是去镇上寻接线人了吧?
不管有没有见到接线人,能做出这般动作,至少说明自己敲打的话被他听进去了。
“可能是良心发现吧?”祁蔚就着烧锅坐的木凳坐了下来,一副等饭的架势看得司徒姬有些好笑。
将两个野菜馍馍分别装入碗中。
遂端起一碗馍馍和鸡肉放到祁蔚跟前,这才伸手执起了馍馍。
眉眼弯弯,不得不说祁蔚的手艺很好。
等用完后又喝了半碗井水,这才收起祁蔚跟前碗筷“天色不早了,要不你先回房歇息吧?”
“是要熬药吗?”
司徒姬不发一言,算是默认了此事。
“我可以帮忙。”
祁蔚见司徒姬往锅里打水,果断塞柴,不大一会就燃起火星。映在冷峻的脸庞上显得柔和得多。
一时间看得司徒姬有些发痴,没想到太子出生的战王竟也会生火烧锅?
突然有些心疼起来,下意识地赶着人“祁蔚,这些我来就好。”
“这药本就是给我用的。”祁蔚固执地塞着柴火。
司徒姬无法,只能由着他去,转身用瓦罐铞起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