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颜瑛发飙,纪斯伯转身就走了。
纪斯伯走后,颜瑛跟颜正德大眼瞪小眼。
颜瑛内心有些焦虑,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过了这一天的。
……
上次吃完饭纪斯伯去送颜瑛就没有再回来过,乔呦呦知道两人一定是解决孩子的事情去了。
所以也没有再过问。
这个时候找上门去问人家这种事那得多尴尬啊。
所以她还是照常在百济堂给病人看病忙活着。
可没想到这才没多久,相信就找来了。
“呦呦,你忙完了吗?”向新柔过来的时候看到乔呦呦在忙活。
乔呦呦看了她一眼,“去茶室等我一会儿,我看完这几个就过去。”
乔呦呦看完后,进来向新柔正在喝茶。
看到乔呦呦进来,向新柔连忙放下茶杯,“快过来坐,我有事情要跟你聊。”
“何事如此慌张?”乔呦呦奇怪的看向向新柔。
她可是极少来找她的。
“我听说新太守来上任了。”向新柔一副神秘又激动又带着几分震惊的样子道,“你猜猜是谁?”
“不会是……纪斯伯?”乔呦呦也有些意外。
向新柔激动得形象都有些端不住了,“没错,就是他!”
乔呦呦一阵唏嘘,还真的是。
“你是如何猜到的?”向新柔问。
“他是状元,这个节骨眼回来自然是上任的。”乔呦呦解释道。
“也有可能是回来认孩子的呢?”向新柔就是这么觉得,“呦呦,颜瑛这回恐怕是要因祸得福了,纪斯伯是太守,她有了他孩子,那她兜兜转转,从太守家的千金变成太守家的夫人……”
“小柔,话不能乱说,在事情没有发生之前,我们不可胡乱猜测,更加不能随便议论,人言可畏,这要是传出去,别人得怎么说?”乔呦呦严厉道。
说着,她又叹了一口气,“颜瑛这个事,随随便便一句话对她来说都是极大的伤害。”
“我这不是跑来跟你讨论嘛,我就你们两个姐妹,我还能跟谁说哟。”向新柔委屈道。
“我们以后在颜瑛面前也不可试探或者议论,因为我们不知道她怎么想,还是不要无意中伤她为好。”乔呦呦十分谨慎。
因为颜瑛的遭遇说实话,实在也是惨。
尽管当初颜太守跟她之间有过节,可颜瑛是无辜的,她完全不知情,她是所有这些事当中最无辜的人,也是受伤害最大的人。
一方面面对自己父亲的德行败坏,背负骂名,又承受父亲被斩的事实,另一方面又要面对自己的好友,曾被自己父亲害过的好友,那种愧疚又无助的心里,没人能懂。
“知道,她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就跟刺猬一样,我都知道。”向新柔也叹了一口气,“不过这件事真的难说。”
“纪斯伯当了太守,那徐夫人那边自然不可能让她儿子有丑闻,我估摸着她能接受阿德已经是极限了,颜瑛她恐怕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吧?”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颜瑛要怎么办?徐夫人不管说什么都会把自己的孙儿抢回去的吧,颜瑛现在的处境可没法跟徐夫人斗的。”向新柔就是要跟乔呦呦讨论。
乔呦呦一阵为难,这是难题,可不好随便说人家的私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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