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绝对不行!
“看来木周帝只打算在南骅待一天?白天到,晚上定婚约,明天就滚蛋?”同样的将放在桌上的扇子一拿一甩,阮钧甩的那叫一个潇洒恣意。
甩出了他云梁最受宠爱的皇子气势,“既如此,皇上,小王在这南骅也呆腻了,不如今晚小王也从这贵女中挑一挑,他木周能给十三城作为聘礼,进贡十四年,我云梁可给十五城,进贡十六年!”
这多出来的两个二,就是阮钧对赵辰溪的嘲讽,**裸的嘲讽。
论国力,木周比之云梁并没有好到哪里去,他云梁都畏惧南骅兵力不敢妄动送他来当质子了,这木周还敢来谈条件呢?
真的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忘记了当年连损两员大将和当国皇帝在战场上被砍下头颅的耻辱了。
南骅这分明就是瞧不上木周,否则也不会直接就在战场上把你们皇帝的头给砍了。
这消停了这么多年,本以为是长脑子了,没想到是回去练胆子去了。
身为质子,做到这般维护南骅份上的,阮钧是头一人。
那趾高气扬的样子,知道的,知道他是云梁送过来的质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南骅的亲儿子。
“皇上,今晚是木周使臣的接风宴,此事,容后再议吧。”接收到自家乖孙女投过来的目光,左相站了起来。
没办法,他家桥桥嫁去了逍遥王府,那就是一家人,总不能看着亲家将女儿嫁去木周受苦。
有了左相这一开口,朝中众人依次附议,强烈建议今晚只图乐意,不议此事。
众所周知,南骅文官们的嘴要是齐齐说起来,那是顾林渊都嫌吵,赵辰溪一张嘴,完全说不过那么多人。
满心的计划,上来就碰了一鼻子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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