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皇上,程将军早朝后就已经出发,此时怕是已经离开京城。”皇上的心情好,松林的待遇自然就好,这会儿可以坐在地上研磨,边研磨还可以边走神。
只有在皇上问话的时候,才时不时需要回答几下。
“贵妃那边是什么动静?”
松林研磨的手一顿,这……这可就超出他的消息盲区了。
贵妃是啥子个动静他咋知道嘛!
您难道大上午的跟贵妃睡了一觉就没能套出个什么话来?
“贵妃已经秘密派了暗卫,欲暗杀程式,归咎于嬜州暴乱。”
“不可能,酒酒她怎么……”自嘲一笑,顾林渊直接摇头,可却在反应过来刚才是谁在说话时,猛然抬起了头,“酒酒?!”
站在书案前的叶酒酒,脸上未施粉黛,一双眸子红彤彤的明显哭过,披散着头发未做任何的梳妆,身着一袭玉涡色的蝶戏水仙裙衫,手拿一柄织金美人象牙柄宫扇,扇柄上坠着一枚赤色血玉。
这玉……看着有点眼熟啊!
“参见贵妃娘娘。”松林慌了忙张的站起身将手中的砚台放回桌上,从桌子旁绕到叶酒酒的身边,行了个标准的礼。
“松林,你先出去。”连个眼神都懒得给松林,叶酒酒直接赶人。
“得嘞。”做太监最爽的事情莫过于偷懒,尤其是贵妃娘娘来了,皇上巴不得他永远消失。
小心地退出御书房关上门,抬头看到天上的白云,松林伸了个懒腰,多美好的一天呐,好像又可以找人去打赌了呢。
皇上爱情事业两手抓,他就主业副业两手抓好了。
副业收入超过主业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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