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面前的女孩,总觉得他要是再来晚一步,鸡汤就要被她喝完了。
晏轻笑眼弯弯,“你自己换鞋哦,我继续去喝鸡……去帮你盛汤先。”
音落,她便端着汤跑回厨房。
江妄言慢条斯理地在玄关处换着鞋,这时奇怪的脚步声响了起来。
“嚓嚓嚓——”
似是听到江妄言的声音,嚼完杂粮的坨坨突然就“蹭”地朝他跑来。
然后就委屈地埋进他的怀抱里!
江妄言?
他立刻警惕地摊开双手,甚至差点想后退一步,以免被这玩意儿碰瓷。
“呜嘤……”
结果坨坨上来就开始哭诉。
“¥¥……¥!!(晏轻这个不是东西的臭女人!)”
“¥……¥¥……(她把你给我买的玉米都煮汤了!)”
“!¥!(你管管她!)”
坨坨叽里呱啦地跟江妄言说着驼语,然而人驼的悲欢并不相通。
江妄言恍然,“她欺负你了?”
虽然听不懂这家伙在说什么,但看起来是一副很委屈的模样。
坨坨非常重地点了两下头,“¥!¥(你快教训她!)”
它现在可是一只有靠山的坨!
玉米的投喂者来了,他们应当一起捍卫玉米的所有权!
结果江妄言只是轻嗤了一声。
他指尖抵在坨坨的脑袋上,姿态散漫地将它推开,“这事我可管不了。”
坨坨???
江妄言语调淡缓,“这个家里的事,她全权做主,我有什么发言权?”
坨坨“……”
太草了,没求得公道还吃一嘴狗粮,狗都觉得你多少有点不礼貌。
……
考虑到江妄言是个“残疾人”,晏轻将锅里的最后一碗鸡汤盛了出来。
男人懒散地坐在椅子上,修长的双腿往前一抻,“给我煲汤,煲了一整锅,就只剩下了这么一小碗?”
晏轻“……”
递到嘴边的勺子迟疑了片刻。
但最多两秒的功夫,她便又心安理得地含住勺子,将那口鸡肉吃了下去。
“我其实只煲了两碗。”
她伸出手指,“你一碗,我一碗,我发誓在这方面我绝对没有贪污!”
反正到底炖了多少他又不知道!
江妄言才不会跟她计较,他又不是真的想喝鸡汤,但还是端起来仔细品尝。
晏轻睨到他的胳膊,“这么快就把绷带拆啦?不再多装一会儿了?”
闻言,江妄言眼皮轻撩。
他放下手里的碗,“没装。”
男人指着那要仔细看才能察觉到的细小伤口,眼眸微垂,“流血了呢。”
晏轻“……”
一个大男人简直矫情得不行。
不过想想也是,江妄言确实细皮嫩肉的不经造,皮肤嫩得跟小姑娘一样。
“喝汤吧你!”晏轻没好气地道。
江妄言身上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贵气,即便用餐时也养眼得要命。
他抿了口汤,“这玉米不错。”
“是吧?我也觉得是!”
说起吃的晏轻就来劲了,她眼眸忽亮,“这玉米超甜!但我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买的了,打开冰箱就有诶。”
闻言,江妄言喝汤的动作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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