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发愁谁来看管四女之际,两个小猴子来要任务,就交给他俩吧,两个孩子机灵古怪,他十分相信,会有法子看好四个小女子。
撵走了两个小猴子,他开始思考行军的正事了。
山羊、弑杀者、池鱼带领余名骑兵,三匹战马换乘,马不停蹄,于第三天申时赶到了岭南大营。果不出黑虎所料,有王令在,很容易控制住了飞渡。
飞渡从容交出了兵权。
山羊、弑杀者与飞渡旧识,飞渡军衔虽高,但也佩服二人英勇善战,彼此相惜,感情不错。
徇问一次二人因何夺我兵权,见二人笑笑未道其详,也就再不问,只挑拣些京师趣事相聊,每日与三人帐中饮酒作乐,同吃同住,到也快乐。
“什么?宇文叶落还活着?”飞渡端着酒碗的手不经一抖,洒出一些酒水。“池鱼将军不要与我相嬉!”
池鱼说“没骗你,活着!没死!这会儿又恢复了宇文六世国王的身份。”他碰了一下飞渡的酒碗。“飞渡将军,喝酒可不要耍赖!”
池鱼之前没有见过飞渡,这次相见,感觉飞渡为人胸襟坦荡、豁达磊落,很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怎么可能?三个月前,斥堠营十几个人,拿了一个神秘的盒子,路过我的军营。酒过五巡后,他们主动将盒子打开给我看,我亲眼所见宇文叶落的命根子,怎么会是假的!”飞渡还是不信。
“是真的!他确实是被阉割了,现在靠着麦秆尿尿,但人还活着,我们亲眼所见。”弑杀者说。
山羊不想这一话题深入,恐话多有失,笑道“你怎么就判断出那东西是宇文叶落,我宰杀牛羊无数,从来也没从那东西上,就辨别出是哪头牲畜身上的!”
飞渡笑道“我自幼与叶落一起长大,直到岁我带兵东征,两个人才分开,他从小就以那东西为荣,每次都取笑于我,我见得多了,如何不识。”。
“斥堠营把那东西拿你这里干嘛?”池鱼有些好奇。笑道“只是想让你辨认一下吗?”
“不知道。他们只是路过,说是奉宇文七世之令,将那东西送西北郡,献给欧阳家。”飞渡说。
“操!这些南方小鸟口味真是古怪,自己的东西不行,偏偏喜欢别人的……”池鱼呵呵笑。
自从在西仓城中,他命令一百多名中原守兵全部**出营后,他就跟所有南方男人称为小鸟。
“你们说黑虎在石头城?他不是在岭南山中为大王寻找墓地吗,怎么会跑到京城了,他这是演得哪一出?为什么路过我的大营,也不与我相聚?”飞渡有些不满。
“不知道。过两天黑虎将军来了,你亲自问他吧,这会儿咱们只管喝酒。”山羊装傻。
飞渡将军在王国地位极高,为人又仗义,他与黑虎交情很深,更不信宇家族会加害于他,倒也坦然处之,再也不打听王国的事情。
三天过去了,已过了与黑虎约定的时间,却不见大军前来。
三人有些坐不住了,恐京师有变。弑杀者自告奋勇“我去迎一迎!”
带一队人马往王城方向迎接去了。
第四天还无消息。
每五天,终于迎来了黑虎。绵延百里车队,用了大半天时间进了
大营,飞渡出营迎接黑虎,唬了一跳“你这是做什么?把王城都搬来了嘛!”
黑虎说“差不多吧,能带来的都带来了。”
飞渡觉得太不对劲,他跟在黑虎身后,问道为什么?
黑虎笑道“是来你这里讨口饭吃!”
飞渡看见几万人的军队和百姓忙着卸车、搭建营帐、生火造
饭……
整个军营半天时间,变成了一个热闹的大集市,众将士见到了亲人,毫不吝啬地将军仓打开,任人领取军粮,煮饭的煮饭、杀羊的杀羊,有如过年。
飞渡再也坐不住了,黑唬了脸“黑虎!这叫什么事!我南岭军营的粮食,紧衣缩食也未必能度过这个寒冬,你开什么玩笑!”
黑虎还是不看他,只顾安排大部队安营扎寨。
飞渡真的急了,上前一把拉住黑虎“兄弟!我真不是跟你开玩笑,我这军营,真的接收不了这几万张口!”
黑虎笑道“这只是王城附近的一部分百姓,斥堠营已飞马传令整个漠北草原,再过几天,就会陆续有大批难民过来避难,可能会比这多上十几倍吧!”
飞渡傻在当地,他见黑虎不似在开玩笑,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终于黑虎将一切事项安排完毕后,才想起这个大营的主帅。
“进帐说话。”黑虎在前面走得很急。
<sript><sript>
<sript><srip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