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醒来的杜云苏动,边左压着他的腿固定着他。他不知道现在的杜云苏浑身酸软无力,根本反抗不了。
这个姿势有点奇怪,从这个角度看,杜云苏涨红的脸如上了顶顶好的胭脂,整个人因羞愤而睫毛轻颤,让他一股火直往下奔去。
“忍一下,抹完药好的快一些。”
一开口他自己都惊了,这声音沙哑的都不像他,干脆不再说话,加快动作把药抹匀。
抹完药把被子掖好,杜云苏红着脸瞪他,在看到什么后又钻到被子里。
没想到能在杜云苏脸上看到羞愤的表情,不亏,进了浴室才知道杜云苏是看到什么才用被子蒙住自己。
凉水从头淋下,小腹的火却浇不灭。
这辈子是栽杜云苏手上了。
出来时边左调整好了自己,药已经抹了,他该去公司想想方案泄露的事怎么解决。
杜云苏还把自己闷在被子了,他不管杜云苏在想什么,理了理袖口冷冷的说,“伯母的事是我的原因,人手已经全部都换过了,不会再有类似的情况,最近你也不用出去了,就在宅子里待着吧。”
又把药膏怎么用跟他说了后就走了。
杜云苏在听到声音后拉下被子,卧室只剩他一人。想起昨晚,杜云苏攥紧手指,不能再把母亲留在崇德医院了,两次了,一定要把母亲移出去,自己怎么样无所谓,可母亲不应该被这样对待。
边左刚换一波人手,现在移出去太困难,只能等,等一个机会。
被偷走的方案,他现在还记得边左在知道方案是他偷的时有多愤怒,不相信自己啊,杜云苏捂住眼自嘲的笑了笑,既然不相信自己,那自己说什么也没用吧。
笑声越来越大,带动整个身体都在颤动,突然牵动身下一个部位,那里带来的刺痛让他更加清醒的认识到边左对自己的不信任。
杜云苏忍着身体酸软和那处的痛撑着床坐了起来,走到卫生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眼底的乌青,不属于自己的耳钉,锁骨上那人留下的青紫痕迹,还有颈侧的掐痕莫名狼狈,莫名想笑,这要是说自己出去挂牌干了不能说的勾当估计都有人信。
自己到底在坚持什么,自己到底想在边左这得到什么。
闭了闭眼,离开卫生间,不在看狼狈的自己,不想认清现实,逃避对现在的杜云苏来说是很好的解决方法。
边左一到公司就把赵特助叫了过来。
他们现在争的项目不能放手,放手就会被楼上抄袭的帽子。
项目一轮已经过了,二轮是把详细方案递交上去,此时有无雷同和抄袭一看就知,三轮会让最后选出的三家公司派人演讲,然后敲定一个方案。
二轮已经开始了,五天后出结果,第六天三轮开始,时间排的有点赶。
现在方案已经上递,现在一定要在两天内找出证据捶死楼家抄袭,杜云苏和自己关系匪浅,就算他承认自己偷文件也会被楼家说做戏,更何况他根本就没想过把杜云苏再卷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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