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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左长臂一捞,带着人离开钢琴,突然架空,杜云苏手臂抱着边左脖颈,长腿盘在对方腰上,只是这个动作却把自己往对方那里送了送。
杜云苏只觉得空气升温,氧气越来越少,正要撑着对方肩膀后仰,他却放过了自己,紧接着带着笑意的声音传到耳膜,“接吻这么多次,云苏还是学不会啊。”
瞪了边左一眼。
边左就这样抱着他回房间,只是这走着走着杜云苏就红了脸,“我……我自己可以走,放我下去。”
“那不行,你不重不用担心。”
是不重,手里的腰好似还细了,之前说要好好养养,结果还没胖反而清瘦了,这怎么行。
杜云苏又不是在意自己重不重,主要是他感觉到了,既然不放那自己下去……
刚动两下,边左闷哼一声,气息变了,“云苏你是故意的吗?”
变了!杜云苏不敢动了,让边左抱着回了房间。
回房间后,边左看了杜云苏一眼,那目光好像要把他生吞了,以为自己逃不过去了,结果那人去了浴室,水声响了良久。
傍晚两人到达目的地,在岛上游玩三日才回,见过了日出,欣赏了日落,边左还答应把他身边的保镖撤回去独留司机一人。
杜云苏刚到宅子没多久就有电话打来,一看是杜父,他没有立刻接,而是先把音量调小又在院子里找边左的身影。
他们这次回来把那架钢琴也带回来了,边左正在下指令把它搬到三楼,确认边左没有注意到自己,他才走向一旁接起电话。
小时候父亲对他很好,但自从母亲住院,继母带着儿子立马上位,杜父就像变了一个人,他不喜欢他们三个,正好他们三个也不喜欢他。
杜父逼他签的合约,他自然不会让杜父舒坦,所以接到他的电话很正常,但他不想让边左知道自己对杜父做的事。
电话内容和他预想的一样——杜父让他去送钱。
钱是不可能的送的,但见还是要见一见的,毕竟自己做那些事不就是为了看一看那个女人狼狈的姿态的吗?
“云苏,钢琴放在三楼琴房,你没事就可以去&bsp&bsp。”记起杜云苏刚刚是在接电话,又补一句,“谁的电话?”
“我爸,说今天下午去xx咖啡馆见一下。”
“你想去?“
边左在签合约第一天就明确说过,和家里人断干净,杜云苏记得。
见边左是笑着问的,他犹豫了一下,点头。
“想去见一下,毕竟是我父亲。”
边左若有所思,对杜云苏道“行,那下午一起去,我不进去,在车里等你。”
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他以为边左不会去,以前他出去都没见边左跟着,他这次跟着要是发现自己对他们做的事……
一向冷静的杜云苏脸上有些裂开,慌乱一闪而过,好在边左往大厅走没注意。
不行,不能让边左去。
可他又想不到什么方法不让他去。
不知是不是老天都听到了他的呼声,下午一个人来,说家主让边左去一趟。
“那老头子找我不知道什么事,下午只能你自己去了,有事打我电话,我一定会来。”临走前还不忘嘱托杜云苏。
刚好,边左也去见他父亲。
对边左的话答应的好好的,目送他离开,杜云苏才放下心。
尽管杜云苏做的事对边左来说就相当于小打小闹,但他还是不想让对方知道。
下午杜云苏按约到达,下车刚走两步,司机叫住了他,说话很急,脸色苍白,“杜先生,我母亲进医院了,心肌梗塞,我,我想去……”
“哪家医院?”杜云苏听明白后冷静发问。
“第三医院。”
“有点远,你开车去吧。”
车不属于司机,他要去只能打车。
司机也是准备打车去的,但此时人流量竟然这么少,打车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