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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母亲没事了……”
母亲没事了,他却有事了。
待他缓过来后,边左轻轻摩挲着左耳垂,再次说的话对他来说就如恶魔的低语。
“再有下次可就不会这么的简单放过你,这样的耳钉还有两个,这次是耳垂,下次就不知道是戴在哪了。”
杜云苏忍不住想远离他,念头刚起,脸被板了过去,他看到了……边左脸上病态的占有欲!
他可能从来没有了解过他!
“记住,不许再和时谨言联系,以后你也不需要出去了,就在家里画你的设计稿就行。”
“你……”
“云苏,我不想听到反对的话。”
杜云苏闭嘴了,沉默的接受了边左对他的安排。
“你应该很累了,休息吧,耳钉不要摘下来,你戴着它都样子很好看。”
边左温柔的亲了亲杜云苏的额头,如一个合格的恋人一般,可杜云苏知道,他们不是恋人。只是一个飞蛾扑火的蛾子和一个有着不正常占有欲的疯子罢了。
刚刚在浴室边左比以往粗暴,出来后又被威胁,最后还被宣布不能出去,经历了这些事的杜云苏睡的不是很安稳,当边左上来后还是熟练的滚到他的身边。
抱着人,边左笑了,他要让杜云苏习惯自己、离不开自己,哪怕打断他傲骨的同样是自己。
这天过后,边左把工作尽量分散下去,让自己有更多的时间陪着杜云苏。
自从耳钉那天威胁过后,杜云苏又瘦了,他每天让厨子变着花样做还是没见长肉,本人反而没意识到。
而且杜云苏待他没有以前自然,现在有种紧绷的感觉,他们之间好像随时可能裂开。
听了赵特助建议,边左一连哄了一个星期,除了原则性问题他都依着杜云苏。还带他去看了几次伯母才把人哄好。不过边左对于他做过的事都不后悔。
两人似乎不谋而合的把那天的事压在了心底不再提起。
“我明天去公司,你去吗?”亲着杜云苏的耳垂含糊的问道。
打了耳钉后他特别喜欢左边的耳垂,时不时就要亲一下,起初还会觉得痒躲一躲,现在对此已经司空见惯。
“你又缺女助理了?”听不出喜怒。
“不是,你在家也没事,就当出去透透气。”边左不再纠缠耳垂,开始转移地方,鼻息尽数洒在杜云苏的锁骨处。
缩了缩脖子,边左大有一副不答应就不会起来的感觉,他拿边左的无赖总是没有办法。抓住自己腰侧不安分的手,无可奈何道,“行。”
正好去看看办公室有没有开发方案,和楼北泉合作的事还瞒着呢。
“云苏,我想……”
想亲热,他懂,但他不想。
“不行,腰疼。”决绝而无情。
腰疼两个字成功的堵住了边左接下了来的话,默默的给他揉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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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去公司走的是专属通道不是正门,相比上一次低调得多,这次见到杜云苏的人也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