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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这画画?”
“老师让交作业,我没灵感,就来公园了,没想到会遇到杜哥,杜哥,我可以给你画张画吗?”少年的期待没有丝毫作假。
想到边左和那个女人,到嘴的拒绝又咽了下去,“……行。”
时谨言没注意到边左的犹豫,“那如果确定了时间我给杜哥打电话吧!”
上次卖房留过电话的,杜云苏点了点头就借口有事离开了。
注视着他离开的背影,时谨言着迷般喃喃道,“杜哥,边左他配不上你!”
杜云没听到,他发现他还是在意的,和时谨言聊天时脑子里全是边左,这样对时谨言不尊重,而且他想回去……求证一下。
等到了宅子脑子也冷静了,他该怎么求证?
直接问?以什么身份?
他的私生活凭什么告诉自己?
冷静过后苦笑了下,还是先把自己病治好吧。喝了药发会呆,感觉到困意正要睡下,陈彦又进来了。
三楼旁人不能来,他见陈彦住在二楼,以为他也是旁人,原来边左对这个养弟还是不一样的。
“你这个老男人是不是欺负我妈了!”陈彦开口就是质问。
“你就是一个靠屁股爬床的,有什么好嚣张的。别以为我哥喜欢你,他对你也就是玩玩而已,你被家里人卖了,现在又想傍上我哥。”
“等我哥回来我就跟他说,让他把你扔了……”
杜云苏耳边咋咋哄哄,只想离开这里,既然他想来那自己出去。
越过陈彦离开,没想到他还跟着,见杜云苏要走,甚至还伸手拉住他,杜云苏想着下午的画面、再听着陈彦叨叨,只觉得头痛欲裂。
刚喝的药可能有助眠的作用,种种作用加在一起头就昏沉昏沉的,还有种暴躁感渐渐遍布全身。
“到时候肯定是我白尧哥嫁给我哥,你什么身份,你给我白尧哥提鞋都不配……你出来卖,你妈肯定也是卖的……”
“啪——”
声音蓦然停止。
杜云苏红着眼,瞳孔内遍布血丝,手上拿着破碎的花瓶,“你在说一遍!”
陈彦只觉得头上一痛,眼前的世界就变成了红色。
他虽然混蛋,但也没给人开过瓢,打架都不是自己动手,都是仗着有人才横,实际上就是一欺软怕硬的货。
看着杜云苏的狠样,陈彦没出息的咽了咽口水拔腿就跑,下楼梯时又回头看了一眼,吓的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好在是二楼滚下去。
滚下去后就直接晕了。
没人敢去三楼看看怎么回事,赶紧把陈彦送医院,又给边总打电话。
边左正好回来,看来陈彦一眼,“这是怎么了?”
管家上前,“小少爷和杜先生在三楼起了冲突,小少爷失足从楼梯上摔了下来,杜先生什么情况目前还不清楚。”
和杜云苏!边左立马上楼,杜云苏不会出事了吧。
到二楼拐角一抬头就看到杜云苏拿着半个花瓶凶神恶煞的盯着他。这肯定不是对他的,跟身后管家吩咐,“把张医生叫来。”
他看到杜云苏胳膊上有划伤,而且现在状态也不对。
看到边左杜云苏才猛地清醒过来,想起刚刚把陈彦脑袋开了瓢……边左会是什么反应呢?
边左上前搂着他,语气温柔,“没事了,没事了……”一边说一边把他手里的花瓶拿走扔开。
边左上来肯定看到了陈彦的样子,也知道是自己干的,就算不知道,看见花瓶也清楚了。他想过边左会怪他会罚他,唯独没想到边左……会哄他。
回到房间,张医生给杜云苏看完伤口,跟陈彦比起来,他这划伤确实算不了什么。而且还是自己打人时被花瓶碎片划伤的。
让杜云苏先休息,张医生知道他对心理医生很抵触就出去和边左谈。
“外伤很明显,至于其他的还是心理原因,建议是去看心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