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以后要好好孝顺你妈妈,你妈妈这辈子苦,明白吗。”,老太太拉着刘思缘,交代起来,刘思缘点头,泪水直掉。
“哭什么,要笑才好,奶奶可是记得小丫出去买零嘴的时候的欢笑的。”
“奶奶,小丫笑,小丫最喜欢笑了。”,刘思缘一边哭一边笑,看得大家眼睛一酸。
老太太摸了摸刘思缘的头,然后目光看向秦莲跟雨水。
“莲丫头,雨水丫头,好好过日子,明白吗!”
“嗯!”,两人点头,老太太目光看向一大妈,笑道:“丫头,以后过得自在些,真要有个难处,可别跟柱子客气。”
“虽然不是名义上的亲人,可实际上却是一家人,明白吗。”
“嗯!”,一大妈抹去泪水,重重点头。
“老姐姐,再陪我聊聊吧,这几年,我过得自在嘞。”
林老太太点头,走过去坐下后,拍了拍聋老太太的手。
“老妹子啊,儿孙满堂,人生大幸,我们不亏啊。”
“嗯,不亏,不亏。”,聋老太太听着这话笑呵呵的。
两个老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着,直到傻柱端来做好的稀饭。
“老太太,尝尝您孙子的手艺,棒得很。”
傻柱坐下来,用汤勺喂起来,老太太吃了一口,笑眯眯的。
叫她吞咽下去,傻柱刚要喂第二口,只见老太太的眼神在快速涣散。
“柱子,扶你奶奶躺好,她走得安详着呢。”
老太太接过傻柱手中的碗,让傻柱把聋老太太扶躺下。
“奶奶!”
“老太太!”
“……”
何雨水几人哭了起来,傻柱起身,看了一眼老太太,抹了抹泪水,来到林大福旁边。
“林叔,要劳烦您帮着操劳了。”
“嗯。”,林大福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开始吆喝起来。
没过一会儿,院里的人都知道聋老太太去世了,纷纷来到后院。
……
聋老太太去世了,院里心情最复杂的就是秦淮茹了。
她的心里其实一直都在有些记恨这个聋老太太的,当初她跟傻柱的事,要不是这个老太太时不时敲打傻柱,或许结局会不一样。
要说内心深处还爱着傻柱,那绝对是假话。
记恨,源于些许不甘罢了!
“去了也好,人死如灯灭!”,秦淮茹叹息一声,轻声呢喃,收拾一番后,也去帮忙。
一大爷易中海此时也有些惆怅,怎么说当初他对老太太也是有几分真心要服侍的,只是后来各种事情让彼此生分了。
院里的人在林大福几人主持下把其他事情都给办好,老太太的丧事傻柱也以孙子的名义告知亲朋。
几天后,老太太的丧事结束,院里又恢复了平静。
“林叔,家国,这几天多谢了。”,屋里,傻柱给两人递烟,感谢出声,老太太的事结束后,他按照规矩在四合院挨家挨户感谢。
又说了几句后,傻柱才离开去下一家。
“老妹子这一去,以后我想找人聊天就少一个喽。”,老太太叹息一声,就算想得再明白,心中也是有些感伤的。
几人都叹息一声,老太太起身,边走边道:“我去找人聊聊,这憋着也不好受。”
“爸,老太太没事吧?”,李秀芝有些担忧,问了起来。
“过一段时间就好了,需要一段时间适应适应,老太太的调节能力还是挺好的。”
林大福知道这种感伤需要时间来消散,不是说一个人没了就没了的。
“我去买点菜吧,今天搞点开胃的菜品。”,林家国起身出门,推着自行车就出去了。
……
缓了一段时间,老太太总算恢复过来了,这让一家人松了一口气。
日子照样要过,小妹林小雅的来信让一家人更安心不少。
这天,林家国刚走出轧钢厂大门,就看到了抽着烟等着的南易。
“我说南哥,你这蹭车是硬蹭啊,今天轮到你带我了。”
林家国说着就让南易扶好自行车,准备坐到后座上去。
“我说家国,你这体格子你好意思吗!”,南易满头黑线,这一路回去可不全是平坦路,还有上坡路段的。
“别说这个,昨天可是我带你来着。”,林家国可不听忽悠,南易嘴角抽了抽,只好妥协。
“梁姐这培训还需要几天,南哥,可不是弟弟坑你,实在是你也不轻。”,坐在后坐上,林家国悠哉悠哉说了起来。
“等我车回来了,我跟你说个屁。”,南易哼哼一声,奋力蹬着脚踏扳。
“嘿嘿,现在说这没有用,等梁姐培训结束了,你还得请我们吃一顿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