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就两个老头,易中海,我们不怕这个的。”
闻言,易中海倒吸一口凉气,有点无处下手的感觉,脑海里翻滚着,他很快又想到了一点,立即道:“我可以去医院,去大医院,那些医生能证明这事的。”
对,应该能的,易中海也不知道能不能,不过现在得相信是能的,因为,他不想被这几个家伙拿捏着。
此言一出,易六爷终于不笑了,那些大医院的医生真能证明这事?
他看着易中海,想判断他是不是骗人,可易中海现在一副坚定的模样,易六爷心里就有些嘀咕了。
压下心中的些许不安,易六爷眼睛眯了眯道:“那就去试一试,反正你不怕事闹大,我们也不怕,大不了到时候拖着你一起下水就是,谁让我们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呢。”
话说到这里,已经算是彻底撕破脸皮了,易中海看着易六爷,冷哼一声,他现在也有些慌,因为,他也不知道那些大医院能不能做到这一点。
不行,得先去问一问,确定这事再说,不然就算当面给村里人说清楚,只怕也搞不定这事。
这些人是存了心要算计他,连“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话都说出来了,可见人家连后路都不留了。
他慌,易六爷也有些心虚,两人各自冷哼一声,都转头离开。
易六爷往易大牛家走,易中海却回到了村长家,将三轮车里的东西放在村长家,才道:“村长,我还有事要办,明天才请您帮着办这事,行吗?”
村长看着他,知道事情出现了变化,他叹息一声道:“如果能断,就跟这几个不老实的断了吧,一个个的,都不干人事的那种。”
闻言,易中海苦笑起来,他倒是想断,可人家现在不放手啊。
说了几句后,易中海骑着三轮车一路往城里赶,他要去医院问一问,如果有办法证明这事,他非得给这几人来一次狠的不可。
他往城里去,黄芬与易大牛也在易六爷的指示下,连夜往城里去,两人也是一个目的,那就是去问问这事,有没有那种可能。
……
医院,当易中海浑身乏力,满头大汗,并且灰尘扑扑来到医院,找了一个熟悉的医生询问亲子鉴定的事的时候,这个医生还有旁边的两个医生看着他,都是一脸怪异。
这模样,是事发了?还是被绿了?
几人这小眼神,看得易中海有些懵逼,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
合着,他这是被当做主角了!
有些无语的同时,易中海也解释起来,听了个大概,一个医生摇头道:“做不了的,还有,那古时候什么滴血认亲的办法,都是假的。”
其他两个医生也点头,一人道:“我记得一个教授说过,这个概念国外已经有了新路子,不过想要实现技术开展,还有得发展。”
三人说到这话题,就你一言我一语说着一堆易中海听不懂的专业的话,听了好一会儿,他总算得到一个结论,那就是亲子鉴定这事,想要确切的证明,现在是办不到的。
确定了这事,易中海心中不安的同时,也多了一分失落。
感谢医生后,易中海走出医院,顿时苦笑起来,现在,他该怎么应对那几个混蛋呢?
做不出具体鉴定,就等于他易中海也没办法拉扯清楚,那些人不要脸,他易中海要脸啊。
更何况,这除了脸面的事,其他的影响也大,真要闹得沸沸扬扬的,他易中海受到的影响可就大了。
越想,就越气,越是气,就越怒,骑着三轮车,他刚想返回四合院,一想到今天的憋屈,他又去了二十四小时都开门的供销社,买了几瓶酒。
回到四合院,他轻手轻脚回到了中院,轻轻推开门,刚拉开灯,就看到床上躺了一个人,他顿时吓了一跳。
待看清楚躺在床上的是一大妈后,他才松了一口气,这个时候,一大妈也醒过来,看到易中海这风尘仆仆的模样,她起身。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易中海看着一大妈,眼泪花子都上眼了,今天他是憋屈得很,现在看到一大妈,这才感觉自己有了一丝依靠的地方。
“事办好了吗?”,一大妈询问出声,看着易中海这疲惫的模样,她眼中多了几分歉意。
今天跟老娘闲聊着院里的事后,哥哥嫂嫂下班后,一家人冷静下来说了好一会儿,都知道可能是冤枉易中海了。
所以,一大妈回来了,她回来的另外一个目的,就是想找到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这样的事,最好不要发生了。
“没有!”,易中海先去拿了一个大碗,这才坐到桌子边,看他这个时候要喝酒,一大妈想说几句,可一看他这模样,也不再劝了。
易中海现在很想喝酒,虽然平常的时候因为工作的原因,他一般只是小酌一两小杯,可今天,他很想喝。
现在他找不到解决问题的办法,那就先醉上一回,让自己暂时忘了这些事。
酒倒了一大碗,端起来,一口就闷了一半,这喝法,吓了一大妈一跳。
“老易,有什么事,你说,别这样胡来。”
听着这话,一大爷易中海苦涩一笑,让一大妈坐下,他又喝了一大口酒,嘴里的辛辣感让他感觉很舒服。
“我这一次,是真被那几个混蛋给拿捏住了。”
一边喝,一大爷易中海一边絮絮叨叨说了起来,憋屈,怒火,恨意,都慢慢随着话语发泄出来。
一大妈听着,也气得脸色涨红,忍不住骂道:“老易,我们报警好了,让警察同志去收拾那些不要脸的。”
“没用的!”,易中海苦笑起来,道:“人家就是想用这个法子逼着我低头,两个老不死的现在也没几年活头了,根本就不怕。”
“至于易大牛一家,他们怕什么?真要死死咬住这事,警察同志也拿他们没办法,这又不是杀人放火的,已经算上是家里事了。”
“毕竟当年的那事,村里的人记住的可不少,易大牛的那个混不吝确实打了我,事后我离开了,一些风言风语才消失的。”
“到时候为了解决问题,说不定事情会闹得更大。”
说着,易中海又倒酒,喝了一口后,才摇头道:“你知道的,像这种事,嘴巴一张,不知道传得有多快。”
“真要等轧钢厂那边也搞得人尽皆知,我这张老脸,不知道该怎么放。”
喝一口,又说,说了几句,又开始喝,慢慢的,半个小时过去,酒意就上头了,本来他因为工作的原因,就不怎么喝酒,现在喝得这么猛,不晕才怪。
看他已经坐不稳了,一大妈就将他扶上床,易中海躺到床上后,一大妈又给他拖了鞋子,又端来一些水,给他擦一擦灰尘。
“那……那……几个……混蛋……”
易中海现在迷迷糊糊的,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已经控制不住。
“那个易……易……小敢……怎么……可能是……我的孩子……。”
“他们……就是……想……害我……”
断断续续说着,一大妈看着他这模样,怅然一叹,看来这事,真不好解决了。
人家不要脸,光脚不怕穿鞋的,就想着咬上一口。
“哎,再想办法吧!”
一大妈叹息一声,伸手就拉起被子,要给一大爷易中海给盖上,这时候,一大爷易中海又大着舌头,断断续续说了起来,听着他现在说的话,一大妈要帮他盖上被子的动作一滞,脸色变了变。
仿佛是被按了暂停键,一大妈听着一大爷易中海现在断断续续说的话,她脑海轰鸣一声。
踉跄一下,她差点摔倒在地,此时,一大爷易中海还在断断续续说着,一大妈蹲了下来,泪水涌出,呜咽哭出声。
一人断断续续说,一人捂住嘴巴哭,这一夜,外面好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