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聋老太太不说话,一大爷易中海与一大妈顿时就懂了,两人跟老太太说了几句话后,就回家商量去了。
“哎,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老太太叹息一声。
中院,回到家后,一大爷易中海就直接表明态度,过继是不可能过继的,一大妈这边必须跟他保持立场一致。
一大妈沉默一会儿,才抬头道:“明天等你下班,我们回娘家把事说清楚。”
“这事出了,我不想我娘家那边被人说心毒,毕竟我这个嫁出来的女儿,没能给你生下一儿半女,过继这事,人家不知道的,还会说是我还有娘家人不同意。”
“好,明天我们去说清楚。”,一大爷易中海松了一口气,刚想说什么,一大妈已经起身,返回后院去找聋老太太去了。
“哎!”,一大爷易中海见状,叹息一声,这事,还没完啊。
第二天,该上班的都去上班了,十来点,大院门这边,老太太与李秀芝推着婴儿车,准备出去遛弯。
“大爷,六爷,中海叔就住在这个院。”,声音传来,两人抬头看去,只见昨天来这个院的女人带着两个老头,走了过来。
老太太与李秀芝推着婴儿车让开路,三人只是看了一眼,就走进院中,去了中院。
见状,老太太眉头一皱,对李秀芝道:“我怎么感觉是来搞事的呢?”
嘀咕一声,两人就推着婴儿车在院里等着,想先看看情况,此时,黄芬带着两老头来到中院,没看到一大妈在家,看到贾张氏正走出来,就问出声。
“应该是在后院照顾聋老太太呢。”,贾张氏说着,三人顿时一愣,照顾老太太?易中海家还有长辈在吗?
正想问呢,一大妈从后院走了出来,看到黄芬,她顿时一愣,然后又看着两个老头,她心中一咯噔,这就上门了?
“婶子,我们正找你呢!”,见到一大妈,黄芬就笑容满面往前几步打着招呼,然后又介绍道:“婶子,这是大爷与六爷,都是中海叔的长辈。”
一大妈看着两人,勉强扯上一些笑容,对两人问了个好,两老头也笑呵呵回应着,然后,几人就跟着一大妈,去了屋里。
刚坐下,一大妈就道:“中海还在上班,你们要是找他,还得等到傍晚下班。”
说着,找了一大爷易中海留在家里的烟,散给两个老头。
“易中海家的,我们今天来,是找中海,也是来找你的。”,易大爷抽着烟,笑着出声,一大妈听着,眼睛眯了眯,便道:“我家的事都是中海做主,我没办法出声的。”
两个老头对视一眼,看着一大妈,易六爷神色一整,就道:“易中海家的,按说上门就不该是恶客,可有些话,我们还是得跟你说清楚。”
“你估计也应该知道了,昨天我们两个老头做主,去了你娘家,话已经说的很明白,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中海跟你绝了后。”
一大妈听着,脸色顿时一变,易六爷又道:“事说了,你妈还有你哥也是个知情理的,都说过继这事,对你们两口子很好。”
“中海家的,我们今天过来当这个恶客,就是问问你,这事,你到底怎么考虑的?”
被三人盯着看,一大妈脸色变换,心中一苦道:“我没有考虑的,只要中海点头,我什么也不会说。”
听着这话,三人都纷纷点头,易大爷抽了一口烟,叹道:“你能这样想,那是最好了,有你这样的媳妇,是他易中海的福气。”
“都说开枝散叶,死了能有儿女坟头跪拜,这不就是人的念想吗。”
“你既然有这个心,就帮着跟中海说说,这事落定了,对你们两个都好。”
一大妈只是木然听着,时不时回了一句话而已,三人也不走,一大妈一看,算了,等易中海回来再说。
来到前院,看到李秀芝与老太太,一大妈便跟两人说了一声,请老太太去后院先顾着聋老太太一会儿,她家里有客。
老太太点头,也没有问,便同李秀芝推着婴儿车去了后院。
两人到来,聋老太太便跟老太太聊了起来,李秀芝拿着拨浪鼓逗着孩子。
中院,一大妈回来后,看三人没有走的意思,便去做了饭,黄芬见状,也去帮忙。
两个老头看了看,想到刚刚有人说照顾聋老太太什么的,便走出屋里,来到院中,看到刚刚的贾张氏还坐在门口,两人就走了过去,问了个好后,两人才闲聊起来。
聊了一会儿,两人才开始打探起来,贾张氏也没在意,知道两人是一大爷易中海的长辈后,就将聋老太太的事说了。
听完,两人心中都有些不爽,他们这些亲人也没见易中海这么顾着啊,下意识的,两人忽略了贾张氏话中院里的人都照顾着聋老太太的话。
又聊了好一会儿,一大妈做好了饭菜,才过来叫两人吃饭,见一大妈端着饭菜去了后院,想必是去给那个聋老太太去了。
对视一眼,两人此时都一个事,过继的事必须尽快搞定,他易中海这样浪费钱,太不值当了,有照顾聋老太太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精力,还不如漏一把给他们这些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呢。
吃饱了饭,两老头便跟一大妈说了一声,要出去逛一逛,两人离开,黄芬没有去,一大妈见状,只得陪着黄芬聊天,客人还在呢,她总不能自己离开吧。
聊着聊着,黄芬就提到了易小敢的事,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就差将易小敢吹成了绝无仅有的贤孙孝子了。
一大妈虽然心里有着戒备,可聊着聊着,她就开始放松下来,时不时问了一句。
黄芬见有了兴趣,心中高兴,就噼里啪啦说了起来。
傍晚,下班回家的人纷纷回到了四合院,当易中海回家,看到他家里坐着三个人的时候,顿时一愣。
一大妈见他终于回来了,顿时松了一口气,便去做饭去了。
回了神,易中海也只能带着笑脸,跟两人打着招呼,递了烟,坐下后,易中海不给两人说话的机会,直接道:“您老两位给我操心,我记在心里了,可过继的事,我是没有那个想法的。”
一听这话,两老头眼睛眯了眯,抽着烟,易大爷看着易中海,语气悠悠道:“中海,听你这意思,你是想让你这一脉绝了是吧。”
“你现在要是有个养子,我们屁都不会放一个,可你现在这情况,怎么的,真要破罐子破摔了?”
易中海听着,脸色变换,易六爷此时也哼哼一声道:“中海,我们就是担心你不好跟你岳母家提这事,我们两个老头才舍了这张老脸上门去说了。”
“你岳母家对这事是同意的,这一点你可以回去问。”
说着,他拍了桌子一下,声音变得有些大道:“别的人破罐子破摔,那是连自己都顾不了了,怎么的,你现在是顾不了你,还是顾不了你这个家。”
一大爷易中海被两人一人一句,给堵在了墙角,明知道两人不怀好意,可人家这话说的,谁听了都说不出坏来。
心中暗暗叫苦的同时,一咬牙,一大爷易中海便语气坚决对两人道:“您两老也别说了,路走到我这个地步,是我自己的命,过继的事,还是不要提了。”
“混账!”,见他还是一副坚决的模样,易大爷就骂出了声,指着他道:“好啊,你是只顾着自己是吧,你现在能走能跑,每年倒是能够回去看看坟头。”
“以后呢,等你走不动了,你爷爷奶奶,爹妈的坟头,是不是就等着一直长草,那一天被人挖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