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趁你不在家乱来,不信你可以试试。”
说着,北原凉介的腰挺直,西岛爱理立马就撤。
试试?
那叫试试么,那叫又被混蛋北原凉介得逞了。
两人相隔约莫半米。
北原凉介的肚子先是咕噜噜乱叫。
“我饿了,快被饿晕过去了。”
然后便是往爱理的身上倒。
西岛爱理推开他,没好气儿地说:“你起开,别跟我这儿装!”
“咕噜噜”,她的小肚子也开始抗议。
“”
气氛有点尴尬。
堂堂副部长、大小姐怎么会肚子叫呢。
北原凉介没忍住笑了,当即就挨了十几记夺命连环。
既然挨了打,北原凉介就更不忍了,笑得前仰后合。
而那一对被肉丝包裹的小脚扑腾了一阵,最终被捉住,然后北原凉介往怀里一拽,直接导致了大小姐的走光。
“呀呀,北原凉介,你干什么呢,北原凉介!”
西岛爱理的小嘴唇上挨了一吻。
北原凉介搂住大部长、大小姐的背,将其拥入怀中,下巴顶着后者的额头,呼了口气说道:“一开始我根本不想加入什么官方组织,因为只要我加入进来指定会有这样那样的麻烦。
不过幸好,九田是个小地方,事情相对少,百川大叔是老油条,莹子又是那种亲力亲为的上司,我的工作很轻松。
后来我强力了,治安部那边转过来的桉子,我一个人分分钟就能搞定,这让我有点飘。
直到再来东京,我才知道特事部的水远比我想象的还要深,是个人就想掺一手。”
关于北原凉介帮忙组建东京白马小队之事,身为副部长的西岛爱理自然知晓。
不过既然是白马家的队伍,她一个西岛家的人不能管。
再加上某人对她阳奉阴违,西岛爱理反而乐意看他吃瘪。
嗯至少在北原凉介吐露心声之前是这样的。
现在,则是爱理大小姐尚未服气,挣扎了好半天,可惜她是个女孩子,力气没有某人大,所以只能暂时不跟某人一般见识。
“那你准备不干了?”西岛爱理问道。
北原凉介:“没有啊,我只是向你吐槽一下。你不在,你很忙,咱们两个打电话说个几秒钟你又要去忙,你回来了,我向你诉诉苦,然后明天还得上班赚钱,不然将来拿什么养你?”
“切。”
西岛爱理不屑地道:“就你那点薪水,能养几个人?”
北原凉介支棱了起来,“我涨工资了!在九田,我是分部的高级调查员,调到东京就是总部高级调查员,再挂上副队长的头衔,课长级我比不了,副课长完全没有问题啊。”
西岛爱理被逗笑了,“哪儿有什么副课长。”
涉及“几个人”,北原凉介不深聊,转而把自己花钱在黑幕受难居民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哪怕不提西岛家的背景,爱理也不是个在乎钱的女人。
几百上千甚至上亿,北原凉介喜欢花就去花好了,只要不是又在外面养了什么狐狸精,她全当段子来听。
“还有件事。”北原凉介再吸一口气。
西岛爱理:“有事儿就说,我可以帮你压压某些不长眼的家伙。”
“跟工作没关系。”
“那就别说了,指定不是好事。”
从北原凉介的怀里挣脱出来,西岛爱理理了理有点乱的头发,说道:“我饿了,你去做饭。”
北原凉介:“我也饿了”
“喂,我今天才回来!”
“这样啊,可是我最近不知道得了什么毛病,一进厨房就会莫名其妙地失忆,不信你看。”
说完这句话,北原凉介走进厨房,进去出来不用十秒钟,回到位上,揉着肚子说:“爱理姐,我肚子饿了,你去做饭吧。”
西岛爱理:“”
“剪刀石头布!”
“好,剪刀石头布!”
两人准备,西岛爱理忽然打住,“不许作弊,愿赌服输。”
北原凉介说:“没问题,我是那种不讲信用的人?”
3,2,1!
北原凉介出了剪刀,西岛爱理出了布。
赢了,哈哈哈!
爱理却是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手,随即质问道:“你耍诈了。”
北原凉介:“我用我的人格担保,没有!”
“那就再来一次。”
“”
是西岛爱理说愿赌服输,不许耍赖,结果她输了立马耍赖不干。
又是一套夺命连环,爱理的意思很明白,要么再来要么北原凉介去做饭。
女人呐,果然是善变的动物。
莫得办法,北原副队长只得勉为其难地让她输个心服口服!
“剪刀,石头,布!”
“剪刀、石头、布!”
两个石头。
两把剪刀。
第三次,西岛爱理出石头,北原凉介出了剪刀。
“哈哈,我赢啦,你快去快去!”
北原凉介:“桥豆麻袋,刚才你故意弯腰,让我分心。”
爱理满满得意,“你你你,没错,就是你,一个大男人,说话要算数。”
“不,我说的是事实,你衬衣的第一第二颗扣子是什么时候解开的?”
“那不是刚才你偷偷解开的吗?”
“不,我从来不会做这种事。”
比脸皮厚,北原凉介怕过谁。
于是只能再来。
然而连续两局作废之后,部落与联盟之间脆弱的信任已经荡然无存。
晚上八点,
两人全部躺在了沙发上。
折腾这么久,晚饭依旧没着落,他们更没了下厨房的力气。
“那要不我们点外卖?”
“好啊好啊。”
“你来点。”
“不,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