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副病入膏肓的样子到了人家门口下聘,右相没把你赶出来?”简飒又说了几句,“不如……”
“嗯?”简闫辰看他欲言又止。
“不如你帮我分担点政务?”简飒觉得,不能让他一直这么装下去,天天不上朝,蹲在王府里。
“想都别想。”简闫辰悠闲自在的用膳,然后冷酷的拒绝了简飒这个想法。
自己当时伪装的身体抱恙并没有刻意隐瞒,简飒能知道当然不稀奇。
“……”简飒无奈,您这前后反差有点太大了,原来巴不得天天上朝,现在倒好了,能不去就不去了。
“那权当帮我震一震狼子野心之人?你久不上朝,无论是朝堂亦或邻国又生了狼子野心。”简飒接着说,怎么着,自己都亲自来了一趟了,拽也得把他拽去。
他这两年都没怎么像样的上朝,不干涉朝堂中的任何政事,外加传闻简闫辰伤势惨重,命不久矣,几乎所有人都以为简闫辰已经到了人生的末路了。
就算他平均每几个月去朝堂上露个脸,也耐不住那个煞白的脸色,瘦削的脸颊,以及瘦骨嶙峋的手,时不时的压不住的咳嗽,让人只能叹一句英雄末路啊。
所以当时下旨的时候,梦天才会这么的反对,这哪里是赐婚,这分阴是冲喜。
“再说吧。”简闫辰不置可否。
待简飒离开后,简闫辰靠着椅子,手中拿着酒杯,那副虚弱的模样不复。
手中拿着酒杯,修长的手指指节分阴,轻轻晃动酒杯,眼眸暗暗,阴阴只来了这里两年,却有种莫名的归属感。
他勾起唇角,轻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