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洛绝望,男人刚离开,她就被霍霆琛抱在了腿上。
这里是包间,所以并没有人能看着,但虽然是这样,她还是觉得怪异的厉害,毕竟他们现在不是夫妻,更没哟什么关系,充其量也就是同事?
准确的来说,是上司和下属。
白溪洛很抗拒这种冰冷情绪下的霍霆琛,她干笑了两声,开玩笑来缓解情绪:“霍总,你这是要潜我吗?”
霍霆琛生气的看着白溪洛这一张一合的嘴巴,想到刚刚白溪洛的话,他心中的火蹭蹭的往上涌。
“要是我说是呢。”
白溪洛根本是不信的,她相信霍霆琛会在喝酒的情况下做,但是清新的时候,他不会这样,所以在这件事情上,她只认为霍霆琛在打嘴炮。
“那给你潜,要是你愿意。”
霍霆琛盯着白溪洛看着的眸子一动不动:“你确定吗?”
白溪洛乖巧点头:“确定。”
突然,她被男人抱了起来,然后放在桌子上。
他急切的撕扯着她的衣服,外套脱下之后是内衬,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解开扣子的时候加快动作,急不可耐,眼睛都开始红了。
白溪洛开始在脖颈出现凉意的时候后悔了,她挣扎着。
“不要,霍总,我说不要,刚刚我只是在开玩笑,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我想你不会是不知道的,我们已经离婚了,所以你不能碰我。”
霍霆琛冷哼,手上的动作加重。
“你是忘记了刚刚你说的话吗?”
白溪洛着急:“我只是在开玩笑。”
“但我没有当成玩笑来听!”他手指往下移动。
白溪洛眼看她真的要真刀真枪的来做,更加的慌乱,她一口咬上了霍霆琛的手臂,洁白的贝齿狠狠的咬着,试图让男人停下。
霍霆琛果然停了。
他望着白溪洛蓄满泪水的眼眶,狠狠皱眉:“不是你说的吗?现在怎么哭了?”
白溪洛委屈的厉害:“我只是开玩笑,刚刚宫先生的那个我自然是在开玩笑啊,我知道他根本就不想签这份合同,但公司又很着急要的,我没办法,我更不能得罪他啊,只能顺着他的话来说,霍总,你是天之骄子,或许从出生就有人捧着你,不敢得罪你,事事以你为先,也不会遇到什么太大的挫折,但是霍总,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那么好命。”
霍霆琛见她哭,心脏有点难受,略带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白溪洛的脸蛋。
“好了,别哭了,我不会碰你,放心。”
他将白溪洛从桌子上放了下来。
现在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刚刚,他真的有很强烈的冲动。
白溪洛见眼前的男人现在对她还有点愧疚,趁热打铁,不然刚刚的委屈岂不是白白受了:“那霍总,你能跟我说说我想要宫总签字,应该从哪方面入手呢?”
她已经很清楚的发现了,霍霆琛跟宫缺薄的关系明显不一般。
霍霆琛漆黑如墨的眸子盯着白溪洛看。
“你吃饭吧,要是再来我这里问其他的男人,你试试看。”
“小气,白溪洛嘟囔着。”她只觉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吃完饭她被送回了酒店,在回去的路上,她一直都在努力的说服白溪洛。
“你真的不告诉我一下吗?星云香水公司也是你的投资,公司要是倒了也对霍氏多多少少有点影响吧,是不是,所以帮人帮己,你就告诉我吧。”
“你们关系那么好,你一句话他绝对在合同上面签字,但我也没有那么大的脸让你直接告诉我,我就是想知道他的兴趣?爱好?或者是喜欢什么运动?”
“你就告诉我好吧?”
霍霆琛程都是不搭理她的,被问的烦了,他冷脸,明显的不悦就是写在脸上的。
白溪洛简直是想给霍霆琛跪下。
她没有办法了。
回到酒店,身疲惫,什么都不想做,只想睡觉,只想好好休息。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晚上。
白溪洛的房门给敲响,她费力的从柔软的大床上爬起来,去开门之前在猫眼里面看了一眼,是霍霆琛。
她故意不出声,在车上这狗男人绝对是故意折腾她的,想到这里,她转身离开,但没走几步,就接到了霍霆琛的电话,她还是不接听,不搭理。
门外站着的霍霆琛皱眉,他知道白溪洛在里面,也知道白溪洛可能也不想接听他的电话,他编辑了一条短信过去。
出来,你不是想见宫缺薄?
十秒内开门。
白溪洛一脸假笑的望着霍霆琛:“现在就走吗?那就走吧。”
霍霆琛看着她,将手中的手提袋递了过去。
白溪洛不明所以。
霍霆琛解释:“穿上吧。”
她看到里面是衣服,准确的来说是异土风情很浓的服装:“这是?”
“你不是想见宫缺薄,我的人告诉我他可能会参加今晚的篝火会,想去见的话,穿好衣服出来,外面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