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就很尴尬了。
若不是在大街上,王员外真恨不得给跪下了,纯妃娘娘偷偷出宫来了还不够!
晏六郎厌烦地挥了挥手,这个王充,也太爱冒出来露脸了!这是唯恐朕不晓得他有多尽心吗!
王员外见状,忙不迭拱了拱手,然后灰熘熘熘掉了。
片刻后,岳兴便引着晏六郎到了楼上南向雅间。
晏六郎不是空手来的,手里还拎着个食盒,「听说你早膳都没怎么用,特意给你从家中捎了些来。」
岳望舒默默吐槽,听说肯定又是李约报信!
「六郎有心了。」
一份份精致的糕点果饼,居然都还冒着热气呢。
岳望舒便亲手倒了一盏三花养颜茶给晏六郎,「六郎吃茶。」
晏铮如何认不出这正是那养颜美容、还能调经的那劳什子三花茶他却是来者不拒,浅浅抿了一口,他扫了一眼周遭,「楼下乱糟糟的,这里倒是还算清雅。」
岳望舒小声吐槽:「多亏王员外,否则哪有这么好的生意」——害得我不知多亏多少钱呢。
晏铮轻轻嗤笑:「自作聪明,不过交代他的事儿,倒的确尽心在办。」
岳望舒如何猜不到,这肯定是眼前这位六郎的旨意!
「六郎这是怕我开业无客吗」岳望舒微微有些郁闷。
晏铮笑道:「朕倒是没吩咐得这般仔细,只是让他照应一二罢了,今日之事,都是他自作主张。」
岳望舒无语了:「绣衣卫这是闲得……」蛋疼吗
晏铮轻笑道:「比起先帝朝,在朕手底下,却是略显清闲了。」——所以才这般卖力钻营讨好。
「清闲也好。」岳望舒捏了一枚糯米如意卷送进嘴里,「绣衣卫若是忙活起来,怕是要满朝战战兢兢了。」先帝就是太重用绣衣卫,以至于接连掀起大狱,不知害死了多少无辜的文臣武将。
晏铮眼中尽数是冷意:「滥用恶犬,最终连至亲骨血也为恶犬所伤所害。此等前车之鉴,朕断断不容许重演。」
唔,貌似是绣衣卫也卷入了前朝的夺嫡,甚至曾构陷皇子……也因此,皇帝登基后,把前任绣衣使极其党羽处以极刑,据说牵连了不少绣衣卫呢,所以现任绣衣使王充才这般战战兢兢。
这个话题岳望舒就没接下去了,太严肃、太危险了。
她只是乖巧地拍了个马屁:「嗯,六郎是明君!」
晏铮瞬间得意得眉毛都翘起来了。.
尤妮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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