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光年这是搞什么鬼啊,他是派来我方的细作吧!”白从白捂着巨疼的头道。
“细作?”季仲游看向白从白。
“不懂别瞎说!”宫青黛睨了白从白一眼。
之前的聚灵祈愿大会,就有人怀疑是宗门世家中出了叛徒,与魔门里应外合,这才给了坎可乘之机,这话被有心人听去那还了得。
南宫乐道:“我明白他的意思了,他是想将风和体内的魔性释放出来,你们看风和周身,散出的邪魔之气已然多于之前。”
有来也道:“只有释放出来,才能更好地根治不是。”
因着季光年曲子的相合,那律魄对于云宁的抵挡也有所缓解,这令得云宁的手中动作渐入佳境。
就在这时,季光年突然转调了,明快而欢悦的曲调传出,令得当场氛围突变。
本来还能继续的律魄,突然停了下来。
律魄虽是停下,云宁手中的动作却依旧在继续。
当律魄再想续上,却发现,他的节奏被打乱了。
“停下来,你们给我停下来,这曲子不是这么弹的。”
发怒的聚魄瞬间变为人身,手持着那血战魔琴似要把那节奏找回。
云宁站了起来,却只是看着律魄。
节奏既被打破,就说明他心中动摇了。。
季光年依旧在继续,手中节奏,亦如之前初见若隐集中的琴谱那般,曲意似如芳心相许又含羞带怯的姑娘,写尽春华酒酿与无尽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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