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很纠结,“好像说过吧,不过,不记得是谁说的了。”
好吧,她明白了,这事…不能计较!也无从计较。
…………
这是季光年第二次来衙门了。
还在很远的地方,一执勤的衙役就跟她打招呼了。
“小公子。”
季光年开玩笑道:“在衙门里有人招呼就是不一样啊,感觉跟回自己家似的。”
那衙役也笑道:“小公子说笑了,公子今日是为的案子来的吧!”
“可不是,谁不盼着这案子早日了结?现下城中一日比一日萧条,人心皆是惶惶,这移舟城我是一日不想待了,不过,就算再是不想待,也不能这么逃回京中不是?那样,我面子往哪搁啊!我就寻思着能为这案子的告破做些什么,届时回了京中也能扬眉吐气些。”
又一衙役道:“小公子还别说,死去的弟兄已经连着好几波了,都是平里低头不见抬头见,喝过酒吃过肉,出生入死共患难的弟兄。这突然间就没了,大家伙谁都不好受啊,不光如此,现在夜里执勤的弟兄都好没底,更是整夜里疑神疑鬼的。”
之前的衙役道:“好了,小公子不是来听你抱怨的,还不去禀了上头,好让小公子进去。”
“小公子在此稍等片刻!”说罢,就转身入了衙内。
在那衙役去禀告的档口,季光年却是与最先招呼她的衙役一聊了起来。“怎么样,那人醒了没有?”
“早就醒了,两位大人话都问完了。”
“这么速度?”
“那可不,若不是目击者昏迷,兄弟们都恨不得当场问话。”
说完,那衙役又放低了声音,小声道,“这案件涉及到的一人,小公子绝对猜想不道。”
“是什么人?我认识的?”
“这事要保密的,你公子绝对别往外说。”
“小公子你还信不过?”
那衙役双手覆于她耳畔,“这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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