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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发生的凶杀案,那杀人狂魔是更比往日猖獗了!昨晚死的是做酒肆茶坊生意的一家老小,小公子你是不知道,那尸分得哟,是多么地不忍直视,府衙的仵作都受不得那血腥的场面,据说在大街上都吐了三回……”
接近正午的时候,福生又来给她汇报信息了。
自案发现场回来后,季光年整个人就跟打了鸡血似的,精神得不得了。
那血淋淋的画面,又时不时地在她脑海中浮现,为了转移注意力,下半夜里,她是一刻也没闲着,打坐修炼了几个时辰,这才在福生的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停止修炼。
“……小公子,有件事情你绝对想不到,这次的案发现场居然有活口,今日一早府衙那边就差大夫了,也不知道那人醒没醒,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那店家的小儿子还真是幸运。”
“有活口?”季光年确认道。
“是啊,他可是案件的关键人物,有可能是见过真凶的人中唯一一个活着的了,官方的说法,这叫什么来着?对了,目击证人。”
昨夜里,那血淋淋的画面,真是极大限度地冲击她的视觉感官,好死不死的,她还踢到了一颗人头。
第一次接触到这么血腥的画面,清口水都被她吐出来了,又哪还有心思检查当场;不过,既然有活口,那活着的店家儿子该是很大程度上应该是见过南宫律才对。
那销毁鞋印的人,是粗心大意地将他遗漏了,还是有意要放过他?如果是有意之举,就不担心会留下后患?
思及此,季光年又想到另外一事,“对了,在案发现场可还发现其他异样?”
“其他异样?”福生想了想,如实道,“并没有听说啊,不如我再去打探打探?”
季光年觉得奇怪,昨夜里因着五公主的事情,她只头脑发热就这么给走掉了,以至于那些留在现场的呕吐物都没有清理,按理说来,这绝对能称之为异样啊,官府又为什么会没有提及?难道说,是五公主……可是怎么可能,南宫律她尚且袖手旁观,她怎么会管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