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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姑娘!”
“青黛!”
几道声音同时传出。
宫青黛抬了抬手,“无事。”
“怎么会这样?你不是说没影响的吗?”看着她那与之前面色行成明显对比的惨白样,季光年忧心地道。
“我有分寸的。”宫青黛整理了一下仪容,待目光触及矮案上的碎裂石块,那弯曲的柳叶眉,亦生生颦成了一字。
末,她终是叹息了声,“看来,真的是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占卜了。”
占卜之事,南宫乐虽知道的不多,但也明确一点:对于逆天改命或算命的占卜者,就算要为此付出代价,也该是卜算之后。
而宫青黛这…已然是在过程之中。
她半是关心半是不解地问道:“宫姑娘为何会如此?”
宫青黛那拧紧的眉头舒了又攒,“那女子行的是天运,而我如此做法是为险招,冥冥中虽有一股力量在支持着我,可还是被她糊截了。”
叫她不解的是,那股未知的力量虽相助于她,却又跟旁观者无差别。它的出现是适时的牵引,一旦要溯本追源,那加注在她身上的气运,就会无形地散离开。
南宫乐:“那女子竟是行的天运……”
白从白略为不解,“天机之卦者,难道不该行天运吗?”
乌客:“天运亦为天命,自古以来皆有‘天命所归’一说。天机却是不然。”
陌星离:“行天运,是为天道所助者;天机,是为天道机密。而对于行天运者,本身气运加身,除非能找到可制衡他的人,不然,旁人再是干涉,也无外乎与天道作对。一般说来,与天道作对的人,可是没有好下场的。”
白从白:“不是说得道者天助,失道者寡助?如此看来,那女子真可谓是一步升天,以一敌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