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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笑话无外乎一个宗旨:让人爱听,听得有趣,有趣后还要惹人发笑。
而这笑话好笑与否,除了听者笑点的高低,还得看讲笑话的人如何带动氛围。氛围嘛,渲染这一环是至关重要。
讲笑话也算得上与心理战术沾边了,很多时候,讲笑话的人越是想让别人笑,别人就越是觉得不好笑。那么该如何让听者心情放松,神经不紧绷呢?
季光年沉默得有些久,白从白催促道:“你到底行不行!”
“你觉得我行不行?”她挑眉看他。
“我觉得…”怎么感觉怪怪的?“我哪知道你行不行!问你相好去。”
季光年不在意道:“不行就不行吧!”
就这样?那事可是关乎男子的尊严,难道真是他想多了?
季光年不与他争论,白从白反倒有些不解了!
就在这时,又听得季光年嘟囔出声:“想什么呢?风月场所逛多了吧你!”
“嗤嗤…”楚西儿笑了出来。
原是想拿他开刷,明白过来的白从白反笑道:“男人嘛,逛个风月场所不是很正常的事,星年你不会是没逛过吧,改天带带你啊!”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反正他这脸早丢没了。
季光年微微一笑,“带我?可以啊!”语末,她又对陌星离道:“师兄,有人想要带坏你家小师弟。你介不介意啊!”
“行啊,把我也带上怎么样?”
陌星离虽在笑,那阴恻恻的眼神却暗含了警告。
“别啊,我开玩笑的。嘿嘿…”
趁着陌星离、白从白交流的空隙,季光年悄悄捏了个法诀,然后席地就是那么一坐。
拂风吹来,众人青丝亦是随风飞扬。
“好了,我要给你们讲笑话了。你们千万别笑。从前有个太监……”
此话一出,宫青黛却是无声一笑。
“不知圣女笑什么?”乌客略为不解。
宫青黛:“自是好笑才笑。”
季光年:“别笑,我很正经地在讲,一点都不好笑。”
说完,陌星离也轻笑出声。
乌客更奇怪了:“星离君又是笑的什么?”
陌星离笑道:“说出来就不好笑了。
白从白:“……”一个一个怪里怪气的,笑点究竟在哪里?他刚才那个剑客的笑话还好笑些。
“小姨,他们到底笑什么?”楚西儿看向沉思中的南宫乐。
南宫乐摇了摇头,她也不得其解。
等了很久,季光年都没下文。
“然后呢?”白从白问道。
季光年:“下面没了啊……”
白从白:“没了?为什么没了?这才刚开始,怎么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