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苗若不过仅片面之缘,在我生死未卜的情况下,却只有她,只有她一人肯为我说话,肯为我报不平。
不过,哪怕仅仅是她一人,我便已知足。最起码,就算我真的死了,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至少还有人肯为我说几句公道话。
你说我与她交好,我认了。至于与师兄作对,我从未想过!按着亲疏远近,我该是与师兄一伙的才对。但我有我的原则,做人不能没有良心!你二人若是再战,我还是会阻止你们。另外,我只帮衬弱者那边。”
那言语只除了些许进行了文学加工,其余均是她的真情流露,故而此刻的她眼上也蒙了一层浅浅的泪花。
鼻子再次发酸,她摸了摸鼻子,将脸别过一边。陌星离也不再看她,只是说道:“我都说了未曾在意,你又何须对我这般小心翼翼!不想说的话,你无需对我坦言。”
一阵沉默,不远处突然传来冰糖葫芦的吆喝声。
陌星离看向前方行走的商贩手中握着的满是糖葫芦的草木靶子,问道:“可喜欢吃糖葫芦?”
季光年也看了过去,那一串串的糖葫芦在阳光的照耀下煞是好看,看着就很好吃的样子。
她咽了咽口水。
“你买?”
“我买。”
她小声道:“我若赌气说不喜欢,五师兄便不买了吗?与八师兄一起时,他可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买下再问的。”
陌星离若有所思,“他买下多半是他自己吃,随口才那么一问的吧。”
季光年固执道:“那也是先买下再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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