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洋溢够呛,直得御剑而起,停在了空中。
“你哪里来的这么多符箓!”
“我主修的本就是符箓,这玩意我还有很多,还打不打了?得饶人处且饶人,两家联姻也并非我愿,你只需记得白家二小姐,我是不会娶的就是了。”
“你究竟是谁?”
“我除了是季光年还能是谁!”
“不,你不是他。”
刘洋溢紧盯着她,似要将她看穿。
“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难道,我只有让你们欺负,只有让你们随意践踏自己的尊严,我才是我不成?究竟是谁给的你这种错觉?
堂堂筑基期修士却来为难我一个炼气期弟子,看似强大,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窝囊废,在我看来,你还不如我。”
“你给我闭嘴!”刘洋溢被气得面部接近扭曲。
季光年又是摇头又是叹气,“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吧!”
刘洋溢强压下自己的怒火,突然笑了,笑得几近阴沉,“突然变得这般牙尖嘴利还真不太习惯,不过,我不管你是谁,得罪了我刘洋溢,就没有好日子过。”而后,他突然对着不远处观战的人吼道,“你们还不快过来帮忙。”
“可是那符箓威力很大啊!”
杜陵等人有些犹豫。
“你们真相信他有那么多符箓?还愣着干嘛?一起上!他不是季光年,不过是夺人舍身的孤魂野鬼。我们这是在替天行道。”
季光年嘴角露出一抹嘲讽,“我说,打不过就诬陷,要脸不要?”
还这么多人打她一个,要知道她最是看不惯以多欺少的人!
他们并没有得逞,四下乌烟瘴气,附近修士也闻声而来,季光年在御剑要离去的那刻,将最后一张符箓砸向了空中的刘洋溢,这才加快了脚下剑速,向无人的地方飞去。
……★★★……
灵气氤氲的小溪边,滋生的芳草避开了偶有的大石蔓延开。悬挂于半空的夕阳,将这片大地照得一片金黄,一只白中带灰的鸟儿拖着它那如同凤凰般的尾羽,在浮光跃金的水面上,沾开点点波纹,嬉戏间已是飞到了溪边的一块大石之上。
它绕着石块周围的芳草转了一圈,像是在寻着什么,不一会儿,又朝着其他石快飞了去,周而复始。
雾蒙鸟最是喜欢灵气氤氲的水泽之地,此时,停于一处厚而大的碧石上的它,明显感觉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灵力波动。它绕着碧石转了一圈,果不其然,在一石缝处,发现了此次要找的洗灵草。
它高兴得忘乎所以,莺声婉转之间,便将位置所在感应给了季光年。却未曾留意到周围的芳草凹陷下去又恢复如常的变化。
突然,身体似被一双手抓住,然后,一熟悉的声音传来,“抓到你了吧!不听话的小东西,你这一年多的时间去哪了,怎的会在灵木峰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