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离了点茗楼,不一会儿就来到了茶品城唯一的青楼,临花阁。
“茶品城的住宿可是不好找,特别是针对我们这种貌美如花的,在这就不一样了,只要有钱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还有各样的美人供你们…呵呵!”
杏夭一副他们占了便宜的样子,说到后面却不再言语,只是脸上的笑意已经说阴了一切。
“我抗议,我不要住这!”星夜黑着个脸。
“怎么…瞧不起青楼之人?”杏夭戏笑的眉眼微弯,“这儿的姑娘和小馆在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上的造诣,可是不容小觑的。”
“你是诱饵,不但要住在这,还得以头牌的身份。”
“凭什……我可是为小九着想,小九不及弱冠,算不得成人,万一意志不坚,纵情声色……”
意志不坚…你妹的意志不坚!拿她做挡箭牌也不知道换个理由。
季光年当下驳了他的话:“反正没地方住,我无所谓啊!”
“你无所谓。”陌星离语气平淡,悠悠看了她一眼。
“……”什么意思,什么叫她无所谓?
她一脸疑惑地看向陌星离,陌星离却并不打算解释。
“哼,同是师弟,还真是区别对待!”星夜小声嘟囔,又看向季光年,“放心,你会为你的那句无所谓后悔的。”
杏夭替他三人安排好房间,陌星离执意要换房,杏夭咋咋呼呼,不是很乐意的将他带到了一独立的屋子。
安排好房间后,星夜就如同那被赶上架的鸭子,不情不愿地去做了他头牌生涯的第一次培训。
月上柳梢,佳人在怀。
这大概就是临花阁晚间的真实写照。
陌星离一定是故意的,不然为什么不提醒她和星夜,让杏夭将他二人的屋子和其他人的安排在一块。
隔壁声线起伏的低喘声和呻吟声扰得她一夜无眠,好不容易熬到了寅时才睡下,没过多久,又被对面砸杯跺脚的声音给弄醒了。
虽已日上三竿,但是睡眠不好的她火气却很大,直接杀了过去。
“天齐夜,你发哪门子的疯!一大早的,你不知道我昨晚没休息好吗?”
房门被踹开,屋里却是一片狼藉,各种瓷器砸得满地都是,被子枕头也尽数被扔到了地上。
星夜看着破门而入的季光年,满脸委屈:“小九,我觉得我的贞操要没了,刚刚一时不防,居然被一死三八摸了我的手。”
看着他委屈的模样,季光年火气也消了不少,忍不住替他抱不平:“什么,她居然摸你的手?不对啊,她只是摸你的手?”
“什么只是?我未来娘子都还没摸过!”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笔纸给我!”
“干嘛?”星夜疑惑地将笔和纸拿给了她。
季光年在绢花纸上写下:本人仅陪聊,摸一次额外加收二十两白银。
“拿着,既然事已至此,我们就要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在没有完成此次任务之前,也唯有这样了。”
“二十两?也太便宜了,不行得改改,改成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