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那梅花时,张夫子却是停顿了一下:“沐公子,请问你可否以这梅花为题,即兴吟诗一首?”
吟诗一首?
怎么突然要吟诗啊。
沐晨立刻明白过来,看来这张夫子是想要考验一下自己,行吧,为了能够得到儒家的武学,那就勉强做一首诗吧!
他的脑海中快速思索着以前所学过的一些诗句,很快,他就想到了一首以梅花为题的诗。
沐晨四下里看了看,微微一笑,开口道:“那在下就献丑了。”
只见沐晨脚步向前踏出,做沉思状,随后便是开口:“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唯有暗香来。”
一首梅花,小学时学过的诗句,大诗人王安石所做的五言绝句,流芳百世的佳作,堪称千古绝句。
果不其然,沐晨看似十分随意朗诵而出的一首诗,却是让张夫子整个人都呆立当场。
只见他目中带惊,惊中带喜,难以置信的望着前方,脑海中却是在回味着这首梅花的每一句每一个词。
“夫子,你……”
“好诗啊,果然是好诗啊,这首诗实在写的实在是太过精妙绝伦,诗句虽然朴素,但描写的却非常平实内敛,意境至深,耐人寻味。”
就在沐晨抬手在张夫子的眼前晃了晃的时候,突然,张夫子开口吓得沐晨一个激灵向后退了两步。
这搞学问的人都是这么一惊一乍的吗。
夫子见状,连忙上前道歉:“不好意思沐公子,你刚刚所做的诗句实在是太好了,老夫不经意间便是沉醉其中,没想到你不仅能够做出明月几时有这样的铭碑之诗,现在又做出梅花这种堪称史无前例的绝句,老夫佩服,佩服的五体投地,若你能入得儒门,今后的成就必定要在我之上,不,你极有可能成为大周国儒门八大家之一。”
“夫子,咱们之前说的好好的,我已经是金海门的人,断不可能再加入儒门。”
张夫子连忙说道:“沐公子我也只是随口一提而已,而且想要加入儒门也并非那么简单,先要经过孔圣先师留下的测试,你才能够加入。”
可能夫子觉得自己说的太多了,便是说道:“来来来,咱们还是先进行入院的一些事宜吧。”
很快,张夫子便给沐晨办理完了所有的事宜,而沐晨也如愿的拿到了一枚执事令牌。
这令牌白润如玉,手感柔和,入手温和,仿佛握着一颗刚刚煮熟剥了皮儿的鸡蛋。
“沐公子,这令牌你说好,只要是在大周国境内,无论是任何书院,你皆可随意进出而且可以随时行驶你执事的权利。”
闻言,沐晨也是心中一喜,这样一来他就能随时查看任何儒家的武学了。
“好,多谢夫子,哦对了,夫子,有一件事我要向你言明,之前我就与陈夫子说过,这明月几时有是我一位老友所作的诗句,而我只是代为将其念出来而已,还有这首梅花,也是我一位朋友所作的诗句并非我自己做出来的,还请您千万不要将它们归类于我的名下。”
这两首诗虽然都不属于这个世界,但沐晨也不想将别人的文化据为己有。
张夫子微微一笑点点头:“明白,都明白。”
看着张夫子那奇怪的笑容,沐晨怎么感觉他好像并不明白,而且这家伙似乎想歪了。
算了,他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沐晨现在一心只想进入儒门的藏武之地,看一看这儒家的武学。
送走了沐晨之后,张夫子便迫不及待的挥笔而书,一首梅花便被他书写在了一张宣纸之上,当他看到那所书写的诗句之后也是开心的笑起来,端起桌角的酒壶便是一阵狂饮。
“又是一首铭碑之诗啊。”
说着,张夫子便将这首诗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