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辞道:“因为我下场的话,胜负就没有悬念了,他们只能争第二。”
柳云眠被他的话逗笑,“能不能谦虚点?”
“事实如此。”陆辞坦然道。
这就是他的实力。
观音奴激动得拍手,“我爹最厉害了!”
柳云眠:你那个厉害的爹,正抓着你娘的手,嘘寒问暖呢!
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人家真的是……真爱无敌。
他们回到自己的住处短暂休息。
陆辞风卷残云般把柳云眠给他准备的烤鱼吃完。
柳云眠则把上午纯阳县主挑衅不成,反而摔伤了嘴的事情说了。
“怎么没给她摔断两颗牙,”陆辞道,“以后就不要出门了。”
柳云眠表示,妙啊,她怎么都没想到。
这里可没有什么种植牙。
“不会有事吧。”柳云眠又问,“我觉得她总针对我。”
“不叫的狗才咬人。”陆辞道,“这种跳梁小丑,留着她的最大用处,就是时不时拎出来教训一顿,杀鸡儆猴。”
柳云眠:这话要是纯阳县主知道,不知道该如何伤心。
因为这是出自于她喜欢的人之口,啧啧。
吃过饭,柳云眠就躺下了。
没想到,陆辞竟然也上了床。
感受到身后贴了个人,柳云眠回头,一脸嫌弃,“你不是不午休的吗?”
这男人,好像精力永远用不完一般。
“今天打猎有点累了,陪你睡一觉。”
柳云眠:“……”
行吧。
她装死。
装着装着,就真睡过去了。
毕竟在午睡这件事情上,她还是刚需。
她是被陆辞捏着鼻子憋醒的。
“干什么!”柳云眠气呼呼地道。
她可是有起床气的!
“该出去看马术和骑射比赛了,你不想去?”
柳云眠睁开眼睛,就看见陆辞放大的俊颜。
他正含笑看着自己,眼睛里仿佛有亮晶晶的星光,嘴角竟然还有浅浅的酒窝,笑容如此温暖。
柳云眠呆住了。
她忽然明白了,为什么有人是那么忠实的颜狗。
因为当你醒来,睡眼惺忪的时候,入目的是一个顶级颜值的男神,那种心情,一下子就……
难以形容的美好!
这真是莫大的享受。
陆辞看着她呆傻的样子,还以为她被梦魇住了,十分担心:“眠眠,眠眠——”
听着他急促的声音,柳云眠从花痴中清醒过来,撇撇嘴道:“干什么?叫魂呢你!”
陆辞:可不是叫魂?
柳云眠刚才那呆滞的样子,真的有点吓人。
“该起床了。”陆辞笑道。
柳云眠打了个哈欠,揉了揉被自己睡成鸡窝的头发,“来了。”
雪仪手巧,很快帮她重新挽了发髻,又问她,要不要把骑装穿上。
“不用了。”柳云眠道,“我又不想上场。”
雪仪点头称是,然而她想了想,到底怕之后会用上,就默默地把那一身令人惊艳的骑装给带了去。
下午比上午更热闹。
尤其当一批良驹被人牵上来的时候,场更是情绪高涨,气氛热烈。
柳云眠对马没什么研究,但是也能看出来,这批马肌肉线条优美,强壮有力,毛色发亮,精神奕奕,一看就是好马。
“我看有人要搞事情了。”胖丫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小声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