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公子,我诋毁你了吗?”颜北洛反问道。
“没有。”
颜北洛听到简七欲完美的回答,笑得像花一样美。
“简公子,你怎能说谎呢,她明明就是在诋毁你。”李雨儿不甘心。
“打住,你耳朵不好使可以去药铺治上一治,不用在这儿挑拨离间。
简公子他有耳朵也有眼睛,他会分辨,不用你来讲。”
“你、你强词夺理。”李雨儿找不到形容词,只好先离开了。
颜北洛朝着她离开的背影吐着舌头,怎料这一幕可爱到简七欲的心坎儿里。
她朝着简七欲说声抱歉后,和白依泥一起离开。
回家的途中,村民们看到她议论纷纷。
颜北洛心中皆是疑惑,她和李雨儿吵架,这么块儿就闹得沸沸扬扬吗?
她挺直胸板儿,她行的正坐的直,让他们议论去吧,也掉不了她二两称。
她回到家里,木已双手插着腰正在门口等她。
“你心情不错啊,被人骂是狐狸精,还能乐的出来,现在村人都知道你是破坏人感情的狐狸精了。”
“狐狸精?我吗?怪不得我回村家这段距离,村民们看我的眼神都挺怪异,我还以为是我和李雨儿吵架之事传的这么快呢。”颜北洛这么一会儿又多了个狐狸精的称号,都不知该哭还是笑了。
等等,她忽略了一个问题,她破坏谁的感情了?她每日勤勤恳恳的挣钱,咋就破坏别人的感情了?哪个妇人嚼的舌根?
“二哥,我破坏谁的情感了?”
“还能有谁,李雨儿的情感呗,她娘现在看到人就说简七欲拒绝他和李雨儿的婚事,是你在从中作梗。”
“她说啥村民们就信了,他们的脑子呢?”颜北洛可不信古人没有脑子。
他们算计起人来时,可一个比一个心眼多。
“他们是不信,架不住李雨儿她娘描述的绘声绘色。”
颜北洛想杀人的心都有了,敢和她娘联合坏她名声,看来她对她还是太心软了。
“你去简家问清楚了?简举人喜欢什么?”木已见颜北洛低着头不言语。
“问清楚了,简举人喜欢喝茶,倒时我就买茶叶当做生辰礼物,不用在另外随礼了。”颜北洛也不知古代茶叶贵不贵,它和随礼比,哪个更费银子?
“以后没事少去找简七欲,村里人乱传的谣言就能够你喝上一壶的。”木已已经和颜北洛绑在一块儿了。
他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颜北洛应允着进了院子,是她性子太急了,没有考虑周,给了李雨儿她娘传谣言的机会。
她进了院子,没有看到田冬天的身影,问道:“二哥,娘呢?”
“去找李林氏讨个说法去了。”
“找李林氏去了?你咋不拦着点儿?娘在吃亏了。”颜北洛转身往大门的方向走。
她和木已三人去往李雨儿的家中,等到她们到时,田冬天身边站着简七欲。
田冬天趾高气昂的看着李雨儿的娘李林氏。
“看到没我姑爷都说了拒绝你家李雨儿是他没看上,和我闺女没关系,要是再让我听到瞎叭叭,嘴我给你缝上。”田冬天越看简七欲越满意。
简七欲关键时刻真给她长脸,看到她闺女受委屈,真不袖手旁观呐。
“你威逼利诱简公子,简公子说的都不是真的。”李林氏狡辩道。
颜北洛从看热闹的人群中挤进去,她看着脸色蜡黄,满脸皱纹的妇人道:“婶子在说笑?简公子作为一个当事人说的话都不是真的,谁说的话是真的,你吗?
村人谁不知道你们家看上人家简公子家里条件好,想嫁进去当少奶奶,也不看看你家李雨儿配不配。
骂我是狐狸精,搅和你闺女和简公子的感情,婶子你哪儿来的脸啊?”
“闺女,她那是脸嘛,她那纯纯就是一张抹布,要不然怎会说出不是人该说的话。”
李林氏看着颜北洛母女俩一唱一和,毫无办法。
李雨儿在一旁哭泣着,也不替她说话。
这时,也不知谁喊了句村长来了,看热闹的人群自动散开,给木举移出地方。
木举走到颜北洛跟前,指着李林氏说:“李林氏,李雨儿不懂事,你当娘的也不懂事?
我听说你到处和村民们说北洛丫头是狐狸精。
你们母女俩打的如意算盘没有实现,把责任怪到北洛丫头身上,要脸吗?这是你这个长辈该做的事?”
木举没有给李林氏面子,村里好不容易消停两天,又给他找事情。
他若有提前预知的本领,知道自己当村长以后如此不省心,说啥当初他也不当村长,而是当里正。
你看人家里正一天多省心啊,再看看他真是愁死个人。
“村长,我也没有撒谎,我说的都是事实。”李林氏在木举面前还在狡辩。
“是你个头,村长你看到了吧,不是我和我闺女喜欢惹麻烦,实在是有些人居心不良。
我和我闺女也很苦恼,明明什么都没做,有些人就是喜欢往我们身上泼脏水。”
“村长叔叔,作为一个晚辈有些话我不该插嘴,可你听听李雨儿左一句我不要脸,又一句我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