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会欺负我!知道我这一路是怎么过来的吗!”
“路上,我险些被人……”
房间内,她身子发抖,泪水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流,梨花带雨。
原来,在古帆刚走的第二天,她就留了书信,偷偷的溜了出来,雇了一辆马车朝着古帆的方向便追了上去。
不巧的是,她走了另外一条路线,未能与古帆相遇,期间,她们遇到过劫匪,遭遇过义军,最惊险的一次劫匪离她们不过几米远,要不是有官兵刚好路过,后果难以想象。
“我错了!”
见她这副模样,古帆心都要碎了,也不害臊,直接跪了下去。
“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这是做甚?”见到这一幕,她难免动容。
“我才不要黄金,我只要媳妇儿!”他脸皮很厚。
“你……就会花言巧语!在艺馆里你可不是这样的!”她轻啐,背过身去。
“媳妇儿,你听我解释啊……”
终于,古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
然而她仍然将信将疑:“既然是那样,你脖子上的唇印又如何解释!”
“既然是逢场作戏,只有戏足了,才更会让人相信。”他硬着头皮解释。
“真的?”
“千真万确!”古帆苦笑。
“那你答应我,以后不准纳妾!”
“我发誓,余生只爱你一个人!”
“还有,以后不准再去那种地方!”
“我也不敢去啊,老头子知道了不得打死我?”古帆大咧咧的说道。
“你胡说什么,那是咱爹爹!”她翻白眼,没好气道。
“是是是,媳妇儿教训的是!那我可以起来了嘛?”
“哼,也不害臊!”她背过身去。
“你是我媳妇儿,又不是旁人!”
古帆起身,脸皮很厚,直接从背后抱住了她,柔声道:“媳妇儿,相公好想你啊!”
“我…我也想你。”她脸色渐渐柔和。
“记住,以后千万不要再做这种傻事,如果你出了意外,让我一个人怎么活?”古帆严肃道。
“相公,若若知道错了,人家就是太想你。”
“你可知,茄都不比临川,这里看似风平浪静,实则风起云涌。”
“若若不管那些,夫君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即使前途再凶险,有你在,我便不怕。”
“小傻子!”
“若若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她抬头,一脸无辜的望着古帆。
“没事儿,你相公是谁?那可是小古诗仙,不就是小小的太师嘛,我还没放在心上!”
他嘴上如是说道,其实内心很凝重,如今他身在茄都,那位在此经营多年,此处必定遍布了其爪牙,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遇事别逞强,你还有我,还有爹爹,他们都是你的家人。”
古帆很感动,得妻如此,夫复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