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枫注视着她魅惑容颜，摇了摇头：“不好。”

“为什么不好？”

柳莺莺佯装生气。

“你太漂亮了。”

“又很性感。”

秦枫实话实说：“我肯定管不住你。”

柳莺莺大笑，花枝乱颤。

等到她笑声结束，她脸上也变了一种表情。

一种阴沉，冷漠，有些狠辣的表情。

秦枫微微吃惊，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间这样。

“你是想说，我长的漂亮，又和男人那么随便。”

“怕和我结婚后，我会红杏出墙，对吗？”

“对吗？”

柳莺莺面带讥诮的看着秦枫：

“你是南都第一神医，和一个婊子结婚，还会败坏你的名声。”

她的眼神十分复杂，不知道是在讽刺秦枫的不信任，还是针对她自己的性格。

“我没有这个意思。”

秦枫摇了摇头：

“李金娥的话我确实没有放在心上。”

“你是个人，是个漂亮的女人。”

“支配你的身体你的权利，没有任何人可以说三道四。”

“相反，我很羡慕你的洒脱和随性。”

“不用考虑其他人的眼光，喜欢做什么就去做。”

“你没有结婚，和什么男人，多少男人在一起是你的权利。”

“但结婚后，我相信你不会这样做。”

他没有回答柳莺莺的问题，直接抛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可笑。”

柳莺莺冷哼一声：

“你们男人最喜欢做两件事。”

“拉良家下水，全妓女从良。”

“你明知道我在外名声狼藉，人尽可夫，换男人比换衣服还要勤。”

“和柳莺莺上过床，是那些男人在外面吹嘘的资本。”

“事实明明摆在你面前，你为什么不相信？”

她盯着秦枫，眼眸里看不见春情和妩媚，只有冷漠和一些秦枫猜不到的情绪在里面。

她像是在发泄。

“他们只看到表面，而我了解你。”

秦枫不假思索。

柳莺莺美眸含怒：“你凭什么说你了解我？”

“就凭你是我的朋友。”

“很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