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院,秦枫看到一个人。
准确来说,是一个似人似鬼,面如枯槁的女人。
长裙破烂,蓬头垢面,瘦骨如柴。
她遮在长发下的眼神空洞无神,身体蜷缩在石桌下方,对靠近的脚步声犹如惊弓之鸟般颤抖。
温碧晨。
很难想象,一个意气风发的女人,只是经历了一晚就变成这样这副模样。
丢在外面就是乞丐,没人会多看她一眼。
“就是她……”
沈雪指着温碧晨:
“柳莺莺来的时候,她就在了。”
“不知道怎么进来的,我从诊厅来到这,也被吓了一跳……”
她对这个女人记忆犹新,公众场合下跪,只为秦枫出手救命。
秦枫蹲下身,握住女人手腕。
“别,别碰我……”
温碧晨用力挣脱,身体完全躲在石桌下方。
“她为什么找你?”
秦枫没有谈病情:“你可以跟我说说。”
温家像疯了一样活跃在南都,肯定不只是抓一个两个人那么简单。
温碧晨没有说话,余光透过发丝惊慌一瞥。
“你有权保持沉默。”
秦枫不耐烦出声:“我也有权把你从这里扔出去。”
这女人给自己招惹这么大麻烦,却一副装死不开口的表情。
“她是偷偷从温家跑出来的。”
“温家老爷子病重,性命垂危。”
“十七个房头陷入家产争夺风波,李金娥所在的三房只是代管。”
“按照温家家规,不允许外姓人掌握家族资产。”
“李金娥还想继续享受富贵,就必须把温岚找回去,让温岚继承家业。”
“她身为主母,理所应当继承现有一切权利。”
随着说话声,柳莺莺出现在诊厅后门。
娇躯轻依在门框,点燃一支女士香烟,姿势优雅地抽着。
“温岚现在不在金陵。”
“上次她回去后,因为一些原因突然离开。”
“至于原因。”
她玉指夹着香烟,一指温碧晨:“她小姑知道。”
“至于李金娥为什么要找她。”
“她心里也比谁都清楚。”
秦枫看着温碧晨,抓着她的手把人拎出桌底。
他没有废话,把温碧晨仰面按在桌子上,放手撕开她胸前衣襟。
温碧晨今年三十多岁,是女人最熟透的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