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挽宁也因为他这话愣住,“脱衣服?”
“你不是要看我的伤口?不脱衣服怎么看?”陆砚北反问。
这话说得很对,没法反驳。
徐挽宁点头,就看到陆砚北已经掀开被子下床。
他穿着套烟灰色的短袖家居服,自下而上,伸手解纽扣的时候,陆鸣快速拉上窗帘,扔下一句,“你们忙。”就飞奔离开卧室。
徐挽宁皱眉:
忙什么?
这话听着,怎么有点不对味啊。
窗帘拉上,气氛瞬间变得诡异起来。
陆砚北已经脱掉上衣,别说脱了上衣的男人,就是全身光着的男人,徐挽宁也见了不少,但她不得不承认,陆砚北和其他人不同。
精瘦而紧实的肌肉,深浅不一的伤口,劲瘦的窄腰,人鱼线和腹肌一览无遗。
任是谁见了,都少不得要多看几眼。
“徐小姐,”陆砚北靠近她,压低嗓音,“你准备怎么看?”
“你哪里疼?”
“腰背。”
陆砚北转过身时,除了一些陈年旧伤,徐挽宁看到他腰背处有一道狰狞的缝合伤,伸手轻轻按压,“是这里?”
“嗯。”
“我带了点药膏,帮你涂抹下,应该会有效果。”
陆砚北没说话,徐挽宁将药膏挤在手心,搓热后,将手掌覆盖在他腰上,轻轻按摩使其吸收。
她的手很软,而他的身体却很硬朗。
只是她由于感冒,呼吸重而热切。
灼烫的呼吸,一点点落在他的后背上……
又酥又痒。
“你怎么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