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就不用瞧,早就知道我在老太太心里的位置比不上柱子。”
“老太太,你宝贝孙子去哪里了?你知道吗?”
秦淮茹似乎是随口问道。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我说,何雨柱去那里了,你知道吗?”
聋老太太摇着头,说:“耳朵不好,还是什么都听不到。”
“去冉老师家里拜年去了,雨水告诉我的。”秦淮茹说。
“哦,柱子去冉老师家里了。”
聋老太太恍然大悟般跟着重复。
秦淮茹转过头笑着对一大爷说:“老太太的耳朵时好时坏。”
一大爷只顾的乐,什么话也不说。
三个人脸上的笑意散了之后,秦淮茹才一脸哀怨的说:“要是之前,何雨柱要去冉老师家里的消息,我哪里用得着从雨水的嘴里知道啊。”
似是说到伤心处,秦淮茹眼眶都湿润了起来。
聋老太太又摆出一副没听见任何话,一脸茫然的表情盯着秦淮茹。
一大爷则是发自肺腑的宽慰道:“淮茹,你也别太伤心,更别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
“柱子,就是钻了死胡同了,一时想不开。”
“时间长了,等柱子成了家,你们两家的关系肯定和之前一样近。”
一大爷说的话对秦淮茹是一点也没有起到宽慰的作用。
秦淮茹更加伤心了,抹着眼泪说:“要是何雨柱成了家,估计我们两家的关系就更糟了。”
“到时候,就不止是他一个人怕沾上我们家了,他女人啊,更不想让他离寡妇一家近了。”
一大爷也是满脸愁容,无意识的说了一句话。
“之前,我还想着你们两个人能走到一起,怎么能想到你俩现在能弄成这个样子。”
“一大爷,你说什么呢?”
秦淮茹的声音非常尖锐刺耳。
被秦淮茹这么一问,一大爷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一句多么不合适的话。
“我胡说的一句话,淮茹,你别放在心上。”
一直沉默的聋老太太突然出声了。
“不着调的话、不着调的事,都不能办,你这么大年纪了,一点都不懂事!”
聋老太太的话里充满了责怪的意味。
秦淮茹脸上的神情有些僵了。
她另起了一个话头。
“我这么一个寡妇,带着三个拖油瓶,那里敢想着跟何雨柱在一块儿过日子。”
“我就是想跟他当邻居,别弄得和仇人一样。”
“再说了,我、还有我们家的人就从来没干过什么对不住他的事情,他凭什么拿我们当仇人对待!”
“老太太,一大爷,你们都还记得,前两天他在全院大会上面怎么说的吧,他那几句话明摆着是不相信我们家!”
……
秦淮茹语气激昂的将自己心中的委屈娓娓道来。
等她离开聋老太太屋子里的时候,天都完全黑了下来。
在离开之前,她再三跟聋老太太表明,希望她替自己向何雨柱解释两句。
而聋老太太的回应,也一点不奇怪。
“什么?大声点,听不见!”
“你说话声音太小了,我耳朵不好,什么也听不到。”
这些熟悉的话语配上聋老太太懊恼的神情,让秦淮茹非常无奈。
最后,秦淮茹哑着嗓子,憋着一肚子气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