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寺庙?还允许捉鱼?”宴姝蹙眉,显然是有些疑惑。
捉鱼杀生,在寺庙做这种事情,不合适吧?
“不在寺庙抓,去下面的村子,那边有一条河流,那鱼特别新鲜,我小时候吃过一次,猜想,你会喜欢。”
秦谟慎说起这些来,面上鲜活许多。
宴姝一听也忍不住勾起馋,“当真?”
“当真,我何时骗过你了?”秦谟慎说着,将她抱在怀里,亲昵地贴上她脸颊,粘糊良久这才遗憾道,“可惜是佛门清净之地,否则真不想放开你。”
“这样啊……”
宴姝意味深长地说着,眼中划过恶劣,她主动攀上男人颈脖,“你敬神佛,我可不敬。”
她们人鱼,信仰的只有海神。
至于岸上的神神鬼鬼,那不是他们的信仰。
她低下头,轻啄一下,笑得像只狐狸。
“陛下,这神佛可是从心里溜走了?”她媚笑一声,像蛇一样缠上他,“否则,你为何不推开我呢?而且你有变化了?”
她意有所指,眼神当真如狐媚子一般,摄人心魄,又让人食髓知味。
秦谟慎低笑一声,反手将人按倒榻上,“神佛于我而言,从来都只是坐在堂前的,放过你是担心世人骂你狐媚惑主,你倒好,反撩拨起我来了?”
“谁教你的?”他说话间压低身子,呼吸温热,一下下喷洒在她白皙颈脖之上,酥酥麻麻又带着燎原的痒。
宴姝几乎是瞬间便俏脸红透,那红色从脸上一路蔓延至脖子。
她整个人跟那煮熟的虾子没什么区别,羞窘至极。
“这又害羞了?那刚才怎么敢的?料定了我不敢动手?要不要试试?”秦谟慎在她耳边呓语一般轻声念叨,随后又回味起来,“不过姝姝,你刚才的样子我也很喜欢,你可以,再来一次,我保证配合。”
“谁要你配合?”她有些羞赧,伸手将人推开,又把轩窗支开,借着清风平息面上的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