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来!”
三位打手齐齐地撸袖子,提着刀便奔向倪土。
胖子在一旁叫嚣:“小子,你若当初乖乖地把那匹白狼卖给我,我也只会把你卖给红绘楼,保你做个头牌,但你小子偏偏不让我蛇头舒服,那我也就不让你舒服了,把你切碎点儿,剁成肉泥,好好地犒劳一下那匹白狼。”
在这么一个偏僻的街巷,根本不能盼到谁突然冒出来搭救自己。
倪土瞧着这深深又寂静的街巷,料定,如若这些人把自己砍死了,很多人也不会注意到。
在这个没有任何监控和基因等侦案条件的大唐,死一个人也就死了,何况自己是一个还没有鱼符没身份没亲人的三无流浪人员。
倪土想到这里,手儿再次摸进了怀中。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时代,哪能坐以待毙呢?
先前的丢石子打击,只是警告式,防止他们去追赶雪浪。
现在,到了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时候,只能下死手了。
倪土的双手捏紧了石棋,在这冰冷的寒夜,手心里竟然渗出了汗珠子,将石棋浸润地多了摩擦力。
“上!”胖子在后面下了命令。
三个杀手如同恶犬一般,举着刀奔向墙根处的倪土。
倪土看准前面的两位的要害部位,用足了力气,双手同时甩出去。
“砰!”
“砰!”
两颗石子分别飞出去,砸中两人的眼睛。
一位砸中了左眼,一位砸中了右眼。巨大的力气灌输到石子上,眨眼便飞旋出去,直接将两人的眼球砸了出来。
两人当场疼得各自嗷嚎一声,跌落到地上,丢掉刀,双手捂着眼睛,疼痛地打滚、惨叫。
那第三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便看到两人倒地,痛苦地叫喊着,脸上满是血污。
“上!杀了他!”
胖子还在后面催促到。
这个人顿时才反应过来,双手举着刀,朝倪土的脑袋飞去。
“嗡!”
巨大的力气还没能落到倪土头上,一颗石子早已穿透了这位的眼眶,从后脑勺飞了出去。
“砰!”
这人直挺挺地栽倒在地。
胖子一看事儿不妙,急忙转身撒腿便跑。
倪土心中涌起无限愤恨。
“本来天下太平,你倒好,非逼我出手杀了人。那就一命抵一命,你来偿还这人的命吧!”
倪土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飞出一颗石子朝着胖子的后脑勺砸去。
“砰!”
“噗嗤!”
兴许是胖子的头颅血压太强悍,只要敲开一点缝隙,脑浆便喷泉一样喷发出来。
壮观之后,胖子直接倒地,双腿蹬了片刻,便不再动弹,预示着他一命呜呼了。
望着现场的惨烈,倪土一不做二不休,从地上捡起一把刀
当收拾完战场,将地上的石棋一一捡起来存放好,倪土望着一人手里带有血污的刀,心里后怕地紧:幸亏没有把三人的脑袋全都砍下来。若是都砍下来,就没法营造四人为争夺财物互相残杀的现场了。
自己差点儿犯了一个大差错。这个大差错,犹如——站在一堆被肢解的碎肉面前,初步做出“此人死于自杀的判断——那样地弱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