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张芷月和轩辕听荷一左一右将苏凌扶进房中榻上躺下。
张芷月看到苏凌面色苍白,左肩头的血仍未止住,想来当是失血过多,加上脱力所致,又因为他大病初愈,故此昏迷。
她这才道:「苏凌失血过多了,我必须赶紧帮他把血止住,还有他的左肋骨当是断了几根,我必须要好好的看一下。」
轩辕听荷点了点头,双眸并未离开苏凌,满眼皆是关切的神色。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可等了片刻,却还未见张芷月有所动作,一脸疑惑的抬头向她看去。
却见张芷月怔怔的望着她,一脸的通红。
轩辕听荷这才意识到了什么,脸也腾地一下红了,忙过身去,不再看向他们。
张芷月这才微微一笑,将苏凌的上衣扒掉,一看之下,那左肩头伤势的确不轻,血仍旧流着,她这才赶紧找来药箱,替苏凌诊治止血。
包扎了伤口,将血止住,她又看向他左肋的伤势,却见左肋处明显有塌陷的迹象,这才又小心翼翼的替苏凌处理。
这一忙,便又是一个多时辰。
一个时辰过后,轩辕听荷便听到张芷月轻声道:「听荷阿姊,可以了」
轩辕听荷这才转过身来,神情又恢复了往常般的清冷。
张芷月额头上已然满是汗水。
轩辕听荷这才道:「这个家伙,救他一命,要把咱们累死,要我说就莫要管他救活了,净被别人撵着杀」
张芷月掩嘴一笑道:「那阿姊方才为何还要过去扶他」
轩辕听荷闻言,一脸尴尬,忙掩饰道:「我我不过是觉得他那么大一男子阿月妹妹又那么娇小,怕你一个人」
张芷月却一脸狡黠的朝她眨眨眼,淡笑道:「阿姊不用多说芷月都明白的」
这下,轩辕听荷原本清冷的脸庞顿时一片绯红,忙急道:「你明白?芷月你明白什么哎呀不是我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什么样啊?」
张芷月一脸的俏皮。
两个女娘互相对视一眼,皆格格的笑了起来。
翌日。
天色大亮,苏凌这才悠悠转醒,先是看了一眼肩头,却见肩头被整整齐齐的用细纱包扎了,又摸了摸左肋处,虽觉得还隐隐疼痛,却是可以忍受了。
他又闭起眼睛,瞪了片刻才有重新睁眼,缓缓的坐了起来,左肋处顿时又疼了起来,不过他还是可以忍受的。
他想四周看了看,却发现自己的屋中空无一人,他这才小心翼翼的从榻上起身,微微走了两步,发现左肋处并不是很疼,这才放心大胆的向前走去。
可是苏凌在整个住处来回找了三次,也未发现张芷月的身影,就是轩辕听荷也没有了人影,整个住处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
没有办法,他只得又在院中转了几圈,甚至有些混沌,昨晚的那些异事到底有没有发生过。
可是倒塌的院墙,从屋檐上掉落的无数碎瓦片,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昨晚额事情真真切切的发生过。
可是,芷月去了哪里?
还有轩辕听荷呢?
他正自怅然之时,忽的听到门外有脚步声响,片刻,院门开了,走进两个人,却是郭白衣和萧仓舒。
两人进的院中便是一皱眉,这院落怎么院墙塌了,屋顶还掉落下来如此多的瓦片。
郭白衣和萧仓舒
皆觉得不可思议,郭白衣走到苏凌近前,看苏凌气色有些不太好,左肩头上还包扎过,更是一惊道:「苏凌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萧仓舒也是一脸惊讶的看着苏凌道:「是啊,苏哥哥,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凌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能说自己为了恢复,拆房子玩,只得道:「昨夜有几名杀手来杀我」
「什么!」郭白衣和萧仓舒闻言,一脸的震惊,郭白衣脱口道:「你肩头就是」
苏凌摆摆手,故作轻松道:「一点小伤,无事」
萧仓舒忙道:「苏哥哥,杀手呢?」
苏凌这才指了指不知何时被移到角落处的五具黑衣人的尸体道:「一个没跑了全死了!」
郭白衣这才点了点头道:「你没出大事,便是不幸中的万幸了看来我还要奏明主公,在你住处周遭多加派些人手,幸亏你昨夜无事,要是有事我实在不敢想象」
苏凌这才拱手道:「还是白衣大哥想的周全。」
苏凌如何敢把昨夜的事情告诉他们,只得如此推脱。
苏凌将两人让进屋中,又时不时的朝着屋外望去。
郭白衣见状道:「苏凌,你总向外看什么呢?」
苏凌这才道:「今日醒来,我这房中那个芷阿月的,没了踪影也不知去了何处。」
郭白衣闻言,这才淡淡道:「哦,你不必等她了,走了」
「什么?走了!」苏凌一脸的意外,他生怕郭白衣看出什么,方道:「她去哪里了?突然走了,我这里就我一个人,还真有些不习惯。」
郭白衣笑道:「苏凌你真当人家是你的使唤丫头啊?她跟你一样,都是张神农的徒弟,你已经好了,她还要留在这里伺候你到几时啊?」
苏凌掩饰住内心的万分的失落和焦急,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道:「倒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人家一个女娘照顾了我这许多时日,我总是得感谢感谢她吧再说,她一个人怎么走了,我师父不是还在这里」
萧仓舒忙道:「苏哥哥,张神医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