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夭一路哭着挣扎,上嘴撕咬那个用力拖着自己手臂的人,那人吃痛挥手一巴掌打到心夭脸上,心夭细嫩的面皮儿肉眼可见的肿起,唇角流下鲜血。
大柱看着自己手腕的牙印唾了一口,抓住心夭的头发又给她一巴掌,狠狠叫骂“你以为你是个什么好玩意儿,等我兄弟二人爽完便把你卖进窑子里去,让你当千人骑万人压的贱货。”
心夭扑倒在地上,眼前一片模糊不清,耳朵里嗡嗡直响,她费力的动了动,也只能支起身子像狗一般爬在地面。
林凌瑟缩看向双眸逐渐被杀意覆盖的朗生,她将那个傻子给了大柱二柱,现下估计已经被玷污了,她该如何说,说了她性命便会不保。
她嘚瑟着身子抬眸向赵朝求助,赵朝接触到她的眼神后冷冰冰警告“你现在带我们过去还有一丝生路,否则便叫你生不如死。”
大柱二柱笑闹看心夭在前面爬,看够了他们二人走过去一脚踢在心夭小腹“美人儿当狗就是好看。”说罢他将心夭扛在肩头朝不远处的柴房走过去。
柴房中黑漆漆的,两旁朱红色的柱子已经掉成了斑驳的暗红,大门敞开如同张嘴等着食物入口的鬼怪。
“我不去,我不去,朗生,我不去。”
心夭趴在大柱的肩头哭闹,大柱几步走到柴房将心夭扔在已经快要发霉的柴垛之上,他和二柱眼神交接会意,二柱识相的走出去关上大门。
大柱□□着去解身上的衣衫,心夭害怕的向后躲藏,但这及狭小的范围内她躲不开大柱不断朝她伸过来的手。
得知心夭被大柱二柱带到柴房,朗生拔出侍卫的佩剑,如果心夭没有闪失便好,若有闪失,他便让所有人陪葬。
朗生步履匆匆,碰倒了专门为心夭种的一株红山茶花,山茶花落地花瓣零零洒洒飘落。
二柱听着里面撕心裂肺的哭声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他不断催促里面的人“大哥好没好啊,快一些,我忍不住了。”
大柱俯身撕扯心夭的衣裳“别催了,她又不能跑。”
心夭护住自己漏在外面的皮肤,衣裳已经破碎的无法弊体,她哭噎着伸出抖的厉害的手去推趴在自己身上的大柱。
朗生走到柴房附近听见了心夭撕心裂肺的哭声,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他一个不稳跪在地上,他用剑支起自己的身子飞速冲过去,二柱慌忙跪下向他行礼。
他颤抖着推开门,那一幕刺痛了他的眼镜,他是做珍宝的姑娘衣不蔽体,狼狈的被人压在身下,已经红肿的眸子也没了希冀的光,她哑着嗓子不断的朝他喊“朗生,朗生。”
大柱动作一滞回头看过去,看见朗生站在门口定定的瞧他,立马起身噗通一声跪在他眼前不断磕头“大人饶命,都是林凌姐姐吩咐的,大人饶命。”
那一刻朗生想杀了自己,他从未如此怨恨过自己的无能,他甚至在自己的眼皮下都护不住那个千娇百媚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