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多一月。”
至多一个月,也好。还能看见冬天的初雪。
“这次不想报仇了?可不是你性格啊。”
了空在离她不远处盘腿而坐,手中还拿着那个雕花酒壶,时不时送到嘴边喝一口。
“想啊,怎么不想,但我的手已经拿不起青莲弯刀了,我连自己多走几步都会轻喘,我怎么报仇?”
她怎么可能不怨,怨那人一次一次因为别的女子伤她,怨那人在权衡之中一次一次将自己抛下,推给别人。
“我有个法子,只是你的命数不变,报不报仇也随你,省的你说我做了你杀人的刀。”
“什么法子?”
了空从腰间的锦囊中拿出一颗药递给他,那药的味道闻着及怪,甘甜中又掺着辛辣。
“这药可缓你毒性,能让你动用体内真气,只是一点,一个月后濒死时可能会使你更痛苦。”
痛苦就痛苦,实在不行我就给自己一刀。
心夭毫不犹豫将药吞下,顿时觉得自己丹田真气翻涌,如一团火不断炙烤自己,她好像置身于火海,却又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火舌吞噬殆尽。
“噗。”她终是没能咽下喉中泛起的腥甜,吐出一口黑血便昏死过去。
清介抱着兔毛大氅出来四处找不见她,走到门口处发现她衣着单薄昏死过去,旁边还放着一罐梨花酿。
“心夭,你喝什么酒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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