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江白见她开始喝第一杯酒,伸手拿起酒瓶又倒第二杯。
白酒倒进干净的玻璃杯里,看不见其他杂质。
赵影一边端着杯子喝酒,一边哽咽,那种凄惨给人一种吴江白是在刻意为难她的感觉。
可酒桌上的人大抵都知晓那么些许真相,本来是好好的一场应酬,突然之间画风转变,这中间,在酒桌之外必然是发生了什么他们所不知晓的事情。
否则也不会如此。
至于是不是吴江白在刻意为难,实在是不好说。
这杯白酒,赵影喝了足足二十分钟,竭尽全力的咽下去,而吴江白倒也是不急,颇有闲情雅致的等着这杯酒下肚。
紧接着,第二杯跟上,吴江白将酒杯推到赵影跟前“赵判,请。”
酒桌上,有同为女性的同胞看不下去了,开口想当圣母“吴总。”
“再喝怕是要出人命了。”
吴江白靠在实木椅背上,望着开口说话的那位,朝着赵影那方侧了侧下巴“要不您代一下?”
“任何地方都有任何地方的规矩,赵判竟然想在我们东庭集团旗下讨生活就该遵守我们东庭集团的规矩,坏了规矩就该付出代价,傅董让我带句话给赵判,你该庆幸自己生在赵家,有一个还算不错的爹,不然——就赵判这种一而再再而三屡教不改的性子,早就死千百回了。”
“这三杯酒算是个警告,赵判要是不想喝,便不喝了,具体事宜他会亲自去找赵先生聊。”
“旁人想多管这个闲事?管之前看看自己有没有比赵判厉害的亲爹。”
吴江白也懒得跟着群小娘们儿耗时间。
索性就下了把狠药,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但是傅奚亭那句不狠别想交差来看,估摸着这位赵判也不是个什么善茬儿。
吴江白在商场上的分量仅次于傅奚亭,毕竟是傅奚亭一手带起来的人物。
这些年在首都替傅奚亭打下来的江山光是口头言语无法形容。
傅奚亭受命于他,此事必然会得到解决。
众人看赵影的目光多了些许压抑。
首都商场的许多规矩都是傅奚亭定下来的,有人坏他规矩这种事情,尚且还是头一次见。
这赵影,一时之间说不清楚到底是胆子肥还是仗着亲爹有几分本事来欺人。
“吴总这话的意思我实在是不懂。”
赵影还想为自己辩解,吴江白淡淡的笑了声。
修长的指尖敲击着桌面,语调要笑不笑的“那就提醒赵判一句,全国首富夫人只有一位,但是赵先生的女儿可不止一位。”
赵影..........
“你这话什么意思?”
“赵判是哪里不明白?我给你解释解释。”
“前一句懂吧?你的毒手伸到哪里去了还是需要人点名吗?东庭集团的老板娘尽管是个没出校门的大学生也不是赵判能欺负的了的。”
“后一句?你回去问你爸不是更直接?”
说着,吴江白到了第三杯酒递过去“喝了吧!别耽误大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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