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寒似是发现了楚月的心中所想,妖孽的笑了声,打趣儿道“阿楚若是要谋杀亲夫,可就没人陪你生一支军队了。”
不等楚月回话,夜墨寒就将楚月给拦腰抱起,放在镜前的椅上。
楚月落座前,夜墨寒还很细心的用真气烘热了椅子。
随即执起鱼骨梳,为其梳顺青丝三千。
楚月望向镜子内神情专注且认真的男人,忽而想到生一支军队什么的,耳根子突地滚烫发红。
有辱斯文!
楚月脑子里骤闪过四个大字。
夜墨寒取过象牙白的玉簪,自然娴熟的为楚月挽起了发。
楚月通过镜子的倒影看见这一幕时,黛眉一拧,下意识地问道“你会挽发?”
夜墨寒挽出的发髻,虽不算太复杂,但也绝对不简单。
至少她不会。
夜墨寒愣了下,摇摇头“不会。”
“那……?”
“我也不知。”
夜墨寒摇摇头“好像顺其自然,就做到了。”
楚月神色微凝陷入了沉思。
如若夜墨寒从未给其他女子挽过发,那就说明,九万年前,为她挽过。
只是不知因为何种原因,丢失了那一段宝贵的记忆。
但刻在灵魂的意识,是不会忘记的。
“抱枕,你说,我们在九万年前,会不会就遇见过?”楚月旁敲侧击地问道。
“你才多大。”
夜墨寒声线极其的温和,透尽了宠溺。
楚月耸了耸肩,不再多言。
而挽起发后,夜墨寒发现她的后衣襟口,有血红色的痕迹。
“你受伤了?”
夜墨寒心一紧,皱起眉头,嗓音低沉地问。
闻言,楚月颇为诧然,不知其意。
她的武体完好无损,又有洗精伐髓在前,虽说不上是冰肌玉骨,但绝无伤痕。
楚月抱着怀疑的态度,内视了一圈,又探了一遍夜墨寒目之所及的背部,还是没有伤痕。
但她看夜墨寒紧张的神情,仿佛真的在她背后看见了伤。
楚月低垂着眉目,眯起了狭长的美眸,敏锐的感知到了不对劲。
这样看来的话,她的身上确实有伤,只是她不知道。
换而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