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沿着码头转一圈,偷偷溜回京城的蔡三刀一打听,马上收拾细软,打算这辈子再也不回来了。
至于码头,嗬!
一众漕帮吓的跟鹌鹑似的。
玩归玩,闹归闹,你特么突破外劲就太不讲武德了。
于是乎,原本一天一小斗,三天一大斗的京城码头,突然就变得平静了许多。
漕帮大小杠头出门吃饭买东西都开始规规矩矩给钱了。
除此之外,原先所有和魏武不对付的各路人等,也都变得和善起来。
至于魏武本人,变化也是很明显的。
一句话概括就是,他变得喜欢揽事儿了。
狄虏细作巢穴被一锅端了,死了二十几个狄虏奸细,坊间有传言,是魏武干的。
魏武听完沉吟片刻,一拍胸脯道“没错,就是我干的,想报仇尽管来,不来你特么的是孙子。”
那大包大揽的劲头,看的魏元吉的目瞪口呆。
心道那天晚上你一晚上就没出过门,你干个鬼。
你特么被雷劈傻了吧?
翻过天,坊间口口相传,乱葬岗上那条狗王失踪了,疑似被人打了吃肉,不知道是谁干的。
魏武沉吟一瞬,胸脯一拍“我干的,狗王杀了,肉吃了,别找了。”
再翻过天,东林党一帮人在胭脂堂不知道什么原因,全部被爆锤了一顿,更关键的是,事后所有当事人全部三缄其口,闭口不谈,不知道是谁干的。
魏武一听,想都没想胸脯一拍“这事儿也是我干的。”
又过了几天,胭脂堂众花魁的贴身衣服一夜之间被盗了个干净,不光橱柜里的衣物没了,身上穿的也不见了,不知是何人所为。
众人本能的看向魏武。
魏武憋红了脸,一把拉过魏元吉挡在身前“这事儿是我堂弟干的!”
魏元吉“哈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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