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一副委屈极了的样子。
换谁,谁都委屈啊,三十号晚上挨了两巴掌。
这特么才过了两天,又挨了一板凳。
是不是再过几天,命都快没了?
黄征问,"小田,你这边有什么诉求?"
"我代表公司领导过来的,在不违背事实的基础上,尽全力满足你们的一切需求。"
黄征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扭头看了看旁边不吭声的唐正云。
黄征在过来之前,还特地留足了时间。
按说,有彭娟在,有唐正云在,善后工作还没做到位?
说起来还是一条船上的人,为啥看唐正云哪儿哪儿都不爽,哎……
田伟眼睛盯着黑潦潦的窗外,"黄科长,我要说的,我妈刚才都说了。"
田朝贵有点难受的闭上了眼睛。
黄征温和地说,“那行,小田你这边好好休息,有什么问题我们随时联系。”
“对了,田院长,嫂子,你们年纪大了,晚上也不能熬夜。”
“我这边会派两个人轮流照顾你,你在医院好好养着。”
田朝贵脸色阴沉地陪着黄征出了门。
田朝窝火的原因很复杂。
因为他刚刚跟田伟说了,让他不要惹事。
现在就捅了这么大个娄子出来。
虽然他老婆在医院里,差点把裤子都给跳掉了,再怎么激动也掩盖不了他儿子是个混球的事实。
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德行,田朝贵难道不知道吗。
田朝贵知道黄征是琢磨当年他为儿子擦屁股,干的那些连哄带骗的肮脏勾当。
田朝贵他老婆的话说得越狠,就像抽在他脸上的巴掌越重。
田朝贵要护短,但也要讲求方式方法。
于是在病房门外,他们有了短暂的交谈。
田朝贵先对黄征表达感谢,然后进入正题,"这个……这个……亲人离世这种痛苦呢,我们是能够理解的。"
"他处在伤痛当中,对一些言语可能理解方式都不同,会有一些敏感的情绪。"
"他首先是儿女……"
"但接下来也应该是个成年人,更是一名国企干部。"
"应该有一个正常人能够管理情绪的能力。"
"不是因为被打的人是我儿子我才这么说,这个被打的人换成任何一个人,是不是都应该受到到一个公正的待遇?"
老油条了,把自己的儿子摘出来,用所有的人来替代。
要求黄征一事同人。
黄征心说,去的人也不少,怎么不见秦歌拿板凳砸别人呢?
不过黄征还是一脸理解的笑容示意田朝贵接着往下说。
"黄科长,你我在一个单位共事的时间也不短。"
"我对你没有别的要求,这件事情秉公处理就行了。"
最后这两句就是单纯地施压了。
黄征当即表示,“请田院长放心,我们无论如何也会给公司上下一个交代的。”
田朝贵的表情从这个时候起变得有点复杂了。
请看田朝贵骚操作。
他给黄肖打了个电话,“收拾一下洗漱用品,来医院,照顾田伟。”
要说骚,还是黄征骚啊!
你们不是要态度吗?老子把亲儿子都送来了,你们敢说一个态度不端正试试。
(谢谢藏锋城的马小燕送的秀儿,谢谢大家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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