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不能被章骠的思想左右了去,因此还是没有人附和,也没有人搭话,好似章骠说的话很微不足道,听也罢,不听也可以似的。
秦源倒是仔仔细细的体会了一下章骠的话。
秦源的眼神又从众位大臣的脸上扫过去,肯定是他没有休息的好的原因,他浑浊无比的眼神里面总是夹杂着一种驱除不去的激烈之感。
最后,秦源的眼神停留在赵普的脸上,。
秦源问道:“赵司运使大人,你倒是说说看,这件事你是怎么认为的?”
赵普想了一会, 道:“微臣不赞同章大人的说辞,很多时候事发忽然,比如说,微臣觉得这件事就是如此,属于突然之事”。
秦源明明知道前天是他救走了夏云,秦源也知道前天那些事的过程是何等的凶险,可是现在还要主动来问他。
不知道秦源是缺少注意,要从他这里来听听,还是秦源的心里并没有对他产生介怀。
君臣的关系有时候就是这么未免,说话的语气稍有不慎便会引来猜忌。
赵普故意说的模棱两可,实际上说和不说都是一样的。
这是秦源刚刚说完话,便引来秦恪的一声冷嗤,秦恪道:“惯会置身之外,这般胡说八道。”
赵普的眼神移动到秦恪的脸上,虽然波澜不惊,可是说话的语气绝对算不上温和。
赵普问道:“离王殿下,请问微臣哪里胡说八道了?难道离王觉得前天的事情和微臣有关系?”
秦恪很想说前天的那个歹人就是赵普,就是赵普带走了夏云,就是赵普带着夏云消失在丰融殿周围。
可是赵普好端端的为何会出现,还不是因为当时秦恪要对夏云图谋不轨。
可这能说吗?
这不能说。
所以被赵普这么一问,秦恪噎住了,噎的无话可说,最后才气呼呼道:“司运使大人说话要注意一下,这话可不能乱说。”
赵普笑道:“这话必然不能乱说,若是我是一个乱说话的人,皇上给我这个官职坐吗?”
这话一出来倒是差点把亲秦恪气个半死,可是秦恪偏偏无话时可说。
秦源坐在龙椅上有气无力的呵斥一声,道:“你们不要吵了。”
秦源发怒了,众人安静了下来。
秦源的目光又停留在章骠的身上,问道:“章爱卿,朕今天在这里等着你们上朝,就是因为这件事,这件事现在堵在朕的心里,不解决不行,既然这件事你能看出来端倪,那马你告诉朕,若是你,你会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和在做的大臣一起在朝堂上多年,秦源也是一个喜欢听意见的人。
秦源算不上最好的皇帝,可是秦源也不是一个昏聩无比的皇帝,很多时候他还是愿意征询一下大臣们的意见。
比如说此时,秦源就很想从章骠的嘴巴里面套出章骠心里的话。
章骠想了一会,探后跪在地上道:“微臣大言不惭,还望皇上饶命,微臣觉得这件事兴许就是长乐县主和那个劫持者主谋的,是长乐县主和那个劫持者要炸毁丰融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