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严墨梵身旁的飞宇一听,吃惊的瞪大了眼睛,“什么?我没听错了,你们竟然走散了?那她人生地不熟的,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以她的身手,遇到危险基本是不可能,只不过她要是回来了,那生气是必然的。”
现在严墨梵已经做好了花想容对他数落的准备。
坐在另一辆车上的诗雅发现那个讨厌的女人不在严墨梵的身边,还以为她的办法奏效了,心情瞬间好了许多,现在看谁都觉得很友好。
上午拍摄了好几场戏,可依然没见花想容回来,严墨梵本不担心的,现在倒有些担心了,不然以花想容的为人早就过来兴师问罪了。
见严墨梵魂不守舍的模样,诗雅还以为他在为那个狐狸精伤心。
所以中场休息的时候,她独自一人来到严墨梵的身旁,并给他递了一杯助理刚买回来的拿铁。
严墨梵伸手接过,并说了一声谢谢。
诗雅手中的是奶茶,她吸了一两口奶茶,这才开口说话,“你好像很不开心?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想起昨晚那个在商场出现的奇怪男人,严墨梵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诗雅,因为在众多人中,只有诗雅对花想容充满了敌意,才会使出这么卑劣的手段,让自己误会花想容。
殊不知他和花想容根本就不是她所想象的那种关系,而花想容才第一次来地球,更加不可能认识别的男人。
“昨晚的事,是你一手安排的吧!”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句。
听完严墨梵的话,诗雅的眼神闪过慌乱,但很快就镇静了下来,她假装不解的看着严墨梵,“什么事啊?我怎么听不懂?”
就知道诗雅不会这么老实的承认,严墨梵也不急着说穿她,“你不承认没有关系,但我想告诉你,有些错误是可以原谅的,有些事一旦做错了,那就永远不值得原谅。做晚的事,我可以当做是你在恶作剧,如果再有下一次,即使有飞宇求情,我也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诗雅整个人僵硬了下来,她没想到严墨梵这也快就怀疑到自己头上了,而且还无情的当自己的面戳破了自己,这让诗雅无地自容起来。
就在诗雅想着怎么解释的时候,严墨梵已经走了。
正在准备下一场戏的高尚婕见严墨梵来了,她赶紧挥了挥手。
就这样,严墨梵做了一次免费的劳工。
一直忙到中午,也不见花想容回来,向来马大哈的飞宇也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太对劲。
他来到严墨梵的身边,见严墨梵眉头紧锁的模样,便知他也在想花前辈的事。
“不然,再去南城找找看?”飞宇提议。
严墨梵摇了摇头,“她如果是普通人还好,说不定可以找到,但她是修行者,能力通天,想去哪里那也是瞬间的事,咱们还是再等等看,或许她在哪里玩的不想回来了。”
就花想容那个贪吃爱玩的性子也不是不可能,飞宇努努嘴赞同了严墨梵的意见。
只是是他们带花想容来的地球,结果第二天就把她丢了,实在有些过意不去。
并不知道真正的严墨梵正在担心她的花想容,此刻正和一个与严墨梵同名同姓就连长相也一模一样的男人再一次。
不过唯一不同的是,这个男人生活可以用穷困潦倒来形容也不过,住在三十几平阴暗又潮湿的地下室,连一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地上洒落了一地的方便面盒子和易拉罐。
花想容真不敢想象这里竟然是住人的地方,而且住的还是严墨梵。
明明她都去了严墨梵的家,那是宽敞明亮又干净的大房子,与这环境条件极其恶劣的地下室截然相反。
可看严墨梵这司空见惯的模样,好像他在这里已经住了很久。
而且在他来的路上,有几次差点摔倒,花想容及时扶住了他,可在摸碰到他手腕的时候,她发现,严墨梵的体内竟然半点灵力也没有,根本就是一个平凡人。
难道是双胞胎?当时她就有这样的想法,可想想还是不对,双胞胎怎么可能会取一样的名字,而且也没听严墨梵说过他还有什么双胞胎哥哥弟弟之类的。
花想容觉得这个人是严墨梵应该不会错,因为这个人不仅长相和严墨梵一模一样,就连发型身高都一样。
唯一有点不同之处,那便是这个人似乎要瘦一点。
可有些服装确实穿起来会比较显瘦。
所以,花想容彻底蒙圈了,她想了一百种可能就被她推翻了一百种可能。
“哎呀呀,我的脑袋瓜子都想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