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彪先领来了一个症状较轻的,这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那天他参与了扑杀狐狸的行动,不过吃狐狸肉的时候,他个子小,没有捞到好吃的,就吃了一点汤水。不过也是跑肚拉稀在医院里呆了几天,虽然出了院,还是精神恍惚,夜里老做噩梦。
麻大师独自和这个小伙子在屋里呆了一上午,出来的时候,小伙子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面色红润,精神焕发。接下来的几个人,麻大师一一见了,不知道用了什么法术,都是精神大变。
光头彪甚觉神奇。小城来了一个神秘人物的消息不胫而走,来找麻大师的人络绎不绝,大师一概不见,只说除非有光头彪的引荐,光头彪受宠若惊,自觉的担起了这个重任。麻大师有一个怪癖,每天就上午和人交流,最多三个人,而且和什么样的人交流,要一起来的那个小伙子定。
大师在这里住了半个多月,光头彪算了一算,大师接见的人非富即贵,一般人不见,这期间,来求大师看相的络绎不绝,光头彪中间得了不少礼物,算一算差不多要顶住给大师的报酬了,大师临走,给光头彪了一页纸,鬼画符一般,光头彪看不懂,就找来一个在高中教学的同学看了,言语生涩,一般人悟不出,同学仔细琢磨了好久,说道,一个字:火。
光头彪回家认真琢磨了好几个晚上,忽然一拍大腿,说道:“好,不愧是大师,无毒不丈夫,就这样,火。”
陈放接到牛素的电话,他很少接到她的电话,陈放有时候想打电话,但憋了好久,终于还是憋住了,他觉得牛素离他越来越远,就像一朵彩云,他只能抬头欣赏,看她的美丽,妖娆,但他不能让她停下来,更不可能让她飘下,天仙和牛郎的故事永远停留在落魄文人的梦想里,有时候他很想有一把刀子,斩断这种烦恼,但每每梦里又会见到她。
“喂。”还是那个清脆又带一点金属磁性的声音。
“喂,你好。”陈放平静了一下说道。
“你好,陈主任。”陈放听到了牛素的轻微的“吃吃”笑的声音。
“不要埋汰我了,我就要成了一个野人了,你不来看看我。”
“你就应该成为野人,野性十足,我可不敢去了,那一次差一点丢在你们那个乱草滩里。”
“抱歉,好久不敢给你电话,怕你怨我。”
“哪敢怨你,你一方神圣,领导几千人哩。”
“真的没有想过再来看看我。”
“你那里有狐狸精陪着,不是很好嘛?干嘛非要我去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