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陈明好好的谈了一谈,苦口婆心的劝慰,陈明就是坚定不上学了。
“你不上学准备干啥?”陈放厉声问道。
“出去做生意。”
“你一没有本钱,二没有经验门路,你会做哪门子生意?”
“别人都有本钱有门路吗?还不是出去闯荡。现在改革开放了,要抓住机会,你没有看看身边的人,原来都是别人瞧不起的人物,出去晃荡了几年,开上了豪车,领回了漂亮的媳妇。你看看你,虽说是村里的第一个大学生,现在混得是个啥?村主任还是捡了一个漏得的。”陈明这小子才十几岁,就说出这样的话,而且把陈放说的一无是处。他怒不可遏,叫了一声:“滚。”
陈明眼睛白了一下陈放,对于这个小时候严厉的哥哥,已经没有了敬畏之心,说道:“哥,你不要生气,你看看我,学习真的不行,我一进教室脑袋就大,一看见课本就晕,你就是再让我混几年,净是浪费了我的大好时光,到头来一事无成,还不如让我到社会上闯一闯。万一要是成功了呢?”
兄弟大了,俗话说,儿大不由爹,这兄弟大了就更不会由哥哥了,就摆摆手,说道:“你自己的选择,不要后悔,前些年,我上学,几乎吃不上饭,现在条件好了,你当了逃兵,不上学哪里都不能去,明天就去草甸子里挖藕去。”
“中。”陈明爽快的答应了。
陈光从学校里打来了电话,说通过学校老师的关系,对家族的基因图谱进行了鉴定,鉴定的结果证实了陈放的判断,自己家不是本地人,而是遥远的江南。
放下电话,他陷入了沉思,家族是江南人,汉文明一直以来都是往南移,很少江南的往北移,当然有少数例外,百年以前,家族怎么会从南方向北。祖上既没有做大官又没有做大生意,唯一的就是流浪到此,自从东南亚的稻米等物种进入以来,向北迁移的就很少了,即便流浪也不会向北,北方的严寒他们就受不了,很多流浪者就是在严寒的冬季被冻死在桥梁草垛里的。那么祖上北上就是一个迷,何况在那个动荡的年代。
暂且把这个秘密藏起来吧。
宋豪这些天恢复了他的本性,刚才外地回来,老实了几天,把妹妹嫁给大牙,风光了起来,以为自己很快就会发达,不过这个大舅哥的成色大牙清楚,在厂里帮了几天忙,好吃懒做,经常酗酒闹事,还不断的贪污厂里的货款。大牙一恼,给了他几个钱打发回来了。
不过宋豪不是无能之辈,这几天有何光头彪勾搭在了一起,俨然就是光头彪的一条狗,在光头彪面前摇头摆尾,遇到工程与村民发生了争执,宋豪就第一个冲上去,恐吓威胁群众,村民说,如果有一天再出现国难,宋豪就是第一个汉奸。
陈放一直想一件事,就是自己家的老坟里出现的怪事,草甸子那天夜里出现的事情,送琴姐回家遭到暗算,以及陈思远刚回家,就有人找上门将他掳走,这里面一定有一个熟悉本村情况的人,如果全是外人,情况不会那么清楚,不会那么及时,有内奸,那么这个人是谁?宋豪的可能性就非常大了。可是那些事情出现的时候,宋豪有时候不在家,会不会还有人暗中和自己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