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放想起爹将死的时候为什么那样坚决的要他和刘英订婚,原来,他们早有约定。
“其实,俺知道,你娶刘英委屈你了······”花婶继续说着,实在太困了,有喝了那么多酒,陈放坐在椅子上昏昏睡去。
“不,妈,这几年全靠你爹资助,我和陈光刚才就说了,以后,你就是俺的亲妈,我有两个妈。”
猛一激灵,陈放差一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放,你困了,往床上躺一会儿吧!来吧。”花婶说着往床里面挪了挪,
夜已经深了,窗外黑黢黢的,夜风已凉。楼道里都没有了一点声息,陈放就迷迷糊糊的上了病床。病床很窄,花婶又往里面挪了挪,陈放就侧身躺下。
面前一片葱绿,儿时的田野,陈放从这里走出,成长,成熟,就像这春天,蓬勃着熊熊的欲火,他赤裸着上体,,眺望着远方,远方寂寥,空荡荡的,冷风吹过,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奶奶总是不失时机的到来,给他披上了一条黑色的毛巾,身上顿时暖融融的。
前面是谁?款款而来,带着春天,春天的馨香,飘飘的长发,丰腴的躯体,眼里闪烁着炽烈的欲望,微笑着向陈放走来,近了,将他揽入怀中,陈放没有挣扎,顺从的抱着这个曼妙丰满的躯体,女子将陈放覆盖,吻着他,他觉得快要窒息,却看不清女子的脸庞,是谁?琴姐?梁艳?牛素?是,又都不是,陈放快要爆炸,下体涨得难受,就紧紧的抱着她,猛烈的撞击,撞击那片肥沃的所在,那片土地真的好肥沃,软软的,厚厚的。
就在快要崩溃的一刻,陈放醒了,浑身大汗淋漓,看看身旁,猛然发现自己紧紧地抱着花婶,下体还贴着她的臀部,花婶的臀部好大好丰满。花婶醒了吗?她分明打着轻微的鼾声。
陈放从病床上起来,到了卫生间,“哗哗”的洗了脸。
怎么会有这样的梦,花婶感觉到了吗?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