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以大兴县做为边军的驻地,自然是边军最多的地方,没几天的功夫,大兴县令陈定善便被雪片一样飞来的状纸给淹没了。
看到这些状纸,多数都告那外四家军行为不端,打砸抢掠、欺男霸女简直是无恶不作,陈定善越看心里就是越气,自己身为这大兴县令,若是在这样窝窝囊囊下去,又怎么对得起自己身上的乌纱。
气到正浓时,陈定善一拍桌子,大声地吼道:“来人,把尹捕头给我叫来。”
“回大人。”进来的衙役小心地回道:“尹捕头生病了,已经两天都没来了。”
“什么?”不听还好,一听尹捕头居然生病了,陈定善顿时为之气绝,这个尹金水什么时候不好生病,居然赶在这个节骨眼上生病,现在外面的情况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陈定善才不会管那么多,大吼道:“去他家,就算绑也得把他给我绑过来,要是他敢不来的话,就告诉他,以后也不要来了。”
还真别说,这句话果然好使,纵然那尹金水多么的不情愿,为了自己这口饭碗,也得老老实实地到县衙来报到来。
一见面,陈定善便面色不善地瞪了那尹金水一眼,不阴不阳地说道:“尹捕头这莫非是积劳成疾才偶感风寒不成?”
尹金水正发愁不知道该想什么理由糊弄过去呢,一听陈定善的话,眼前立刻一亮,连声道:“大人说得,小人最近太过操劳,所以才沾染风寒,大夫说了,让小人在家里多多调养几日便可。”
“原来是这样,尹捕头身体要紧,还是先回家静养吧。”
这有些出乎尹金水的意料,他本以为陈定善会先骂自己一通,然后再让自己出去抓人呢,可是没想到今天陈定善居然是这么的好说话,居然还让自己回去静养?
静养就静养,总比处理外面那些乱子要好得多,要知道那些边军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家伙,要是被他们一刀给宰了,自己岂不是太过于冤枉。
尹金水连忙谢过陈定善开恩,自己刚转身往后走两步,就听身后的陈定善幽幽地说道:“差点忘了件事,尹捕头,从今以后你就不要来县衙了,你捕头之位已经由别人代替了。”
“什么?”尹金水连忙转过头,一脸吃惊的样子往回走了两步,惊讶道:“大人,小人到底是犯了什么错?怎么无缘无故便被人给顶替了?”
“哼,你还有脸说无缘无故?”陈定善脸上的表情一肃,大声喝道:“你身为大兴县捕头,难道不知道现在外面都乱成什么样子了吗?这么关键的时候你不知道去平息民愤,反倒是借口有病在身躲在家里,本官不撤你又撤谁。”
尹金水这回终于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去了,这回病也不用再装了,再装就把自己的饭碗给装没了,可是让自己去对抗那些边军,自己又没那个胆量,犹豫了一下之后,自己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连忙说道:“大人,我倒是有个好主意。”
“还不快快讲来。”